《疯狗成群(NPHABO)》 疯子一般的alpha 28年。 林韵第一次对于自己身为beta的情况而感到棘手。 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身后的男人掐着她的腰,他自手背处的蛇身纹身随着热气起伏,倒是活灵活现一般。 穴口承受了太多次男人的征伐,林韵的小腿紧绷,眼里浮现出水光,一滴一滴的砸在枕头上。 佟寒松依旧觉得不够,女人身上的奶香是压制住他身体里暴力因子的最好方法。 不够。 在沙发上就被佟寒松弄了几回,如今到了床上,林韵已经是松软无力了。 穴口处被撑到泛白,一圈圈的白浆裹着两人的交合之处,林韵两条腿大开着,淫水自腿根处滴滴答答淌了一片。 长达一个月的出差,佟寒松太久没肏这口女穴,被李承和秦一舟倒是调教的乖巧,得了甜头,含着他饥渴的咬着。 佟寒松头皮发紧,额头也渗出了不少汗,阴沉的盯着林韵后颈的花纹--狐狸。显而易见,不久之前,别人也尝了她的甜美。 扯着柔软的腿根把双腿掰的更开,不顾着身下小beta的反抗,一股脑的捅到宫口处。 “痛……呜呜……佟……寒松,我不要了……” “乖乖让我肏一回。” 男人俯下身子,疯狗一般的啃咬着后颈那一块嫩肉,一排排的血印抱着蛇的标记展开。 “好韵韵……” 语气轻柔,身子却不是这般的,佟寒松用了力气,宫口处的小口比穴口还紧,含住了就不肯松口。 弄了几回,林韵咬着唇到了高潮。 佟寒松喘了一口气,抽出湿淋淋的肉棍,射的深,穴口空空放松一点,却吐不出一点浓精。 把林韵翻了身圈在自己怀里,他摸着她鬓角湿润的发丝,失了神,林韵眼尾红的像火,微微眯着。 再次勃起的肉棍,顺着小口插了进去。 佟寒松发了疯,太久没闻到林韵身上的奶香味。 肏她的力道又凶又狠,整个把林韵钉在床上一般,啃咬着乳头,嗅着女人身上的奶香,却没有力气掌控,活生生咬的乳房一片紫青。 浑圆的乳房落了手,佟寒松大掌捏着,软糯的感觉压制了几分暴力。 圈抱着怀里瘦削单薄的身子,白嫩的腿紧紧夹着自己的腰身,佟寒松顶着宫口时,林韵忍不住下口咬着自己的肩膀,松柏的淡淡幽香充盈着室内,他不在意。 alpha的失控甚至可以摧毁室内的一切物品,然而林韵却承受着。 顶开紧绷的唇,勾着女人的香舌,身下和身上一般凶狠,直到喘不过气的时候,才射了进去。 你疼疼我 林韵脱了力,整个人躺在佟寒松的怀里,眼睛哭的疼,又热又肿。 佟寒松把她整个人扣在怀里抱坐起来,饿了一个月的男人根本难以饱餐,臀部蹭着的肉棍潮湿粗硬。 “好疼……不……来了……” 泪珠断了线随着林韵的挣扎起伏,一滴一滴砸在佟寒松正拨弄着阴蒂的手背上。 那处惹了玩弄,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却又因为疼痛缩到温热的唇肉里。 “佟……寒……松,你疼疼我……呜呜……” 一个月不见的男人,手劲欲发的大。 佟寒松偏头亲着林韵通红的眼睛,她却伸着舌头,软唇贴着,舌尖笨拙的舔着男人抿着的双唇。 他轻笑一声,“好韵韵,你也疼疼我。” 臀肉软糯,佟寒松两手抓着。 不容置喙,硕大的龟头,顶开红肿的穴肉。 坐姿入的更深,林韵的眼睛猛然睁大,没有章法的舌退出,牙齿咬了男人一口。 “呜呜……好疼……轻点……” 承欢的地方几回堪堪还能受的住,如今被肏干了小半天,林韵疼的火烧一般。 佟寒松揉捏着熬人的胸乳,手指在乳头打转,唇齿咬着后颈,吮出一片红色。 蛇身标记在烈火之下,男人的满足感达到顶峰。 成熟具有攻击力的野兽发了情,双臂圈着林韵,捍卫着独属于自己的猎物。 然而门口传来的戏谑声,打破这场情爱。 “一沙发的水,原来是你来了。” 男人插着手,靠在卧室门口。 桃花眼上挑,在眼尾处甚至有一颗泪痣,线条流畅,诱人迷惑。 秦一舟看着男人怀里的小beta。 眼神迷乱,整个人湿淋淋的,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般。 还在咿咿呀呀的喘叫着。 他刚刚处理过几个不听话的人,手背骨节还染着血,此刻这样的画面无疑冲击着他,小腹的血液暴戾,沸腾叫嚣着。 林韵无神之间感受另一个人上了床。 床的另一侧凹陷,显示着三个人的重量。 “好韵韵,我昨晚才疼过你。” 秦一舟摸着女人的脸颊,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 “好……痛……呜……” 佟寒松表面风平浪静,肉棍却使了力气,不停弄着肉壁的敏感之处。 惹得林韵娇喘不断,甚至是贴着秦一舟的肩膀。 秦一舟脱了衬衣,随意扔在地毯上,从侧边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 瞅着床单上些许已经干涸的精液,抽出一个避孕套,让林韵咬着。 “韵韵是想和他生孩子了?” “没……啊……” 一股淫水喷出,佟寒松故意抽出肉棍,让秦一舟看着汩汩的淫水。 红酒味和松柏味交织在卧室里。 林韵是beta感受不到男人信息素的争夺。 只能从对峙中体会到自己的下场。 秦一舟磨了磨后槽牙,好不容易等到送去学校一个,如今又回来一个。 韵韵这么厉害什么吃不进去 秦一舟轻轻含着林韵高翘的乳头,那处太粉了,如今却裹了一层殷红。 唇齿间的热度激的林韵忍不住挺胸,而身后的野兽却死死桎梏着柔韧的细腰,多一个男人的体热,周身都变得燥热不堪。 她吐着喘息,一开口就是求饶。 嘴里还咬着秦一舟塞进去的避孕套,口水湿滑,只能用牙齿磨着。 支支吾吾的轻喘取悦着两个男人。 “唔……” 秦一舟松了口,空气中“啵”的一声,两颗乳头被咬的发红发硬,配上佟寒松留下的手印,折磨的让人心痒。 发情期意外遇见了林韵,秦一舟本对beta不感兴趣,还带着佟寒松的标记更是惹人厌烦。 如今却深深食之味髓。 取下小beta口中的避孕套。 秦一舟的舌烫人,卷着林韵的舌,剐蹭着她的侧颊,口水一口一口的渡给她,平常太过于油腻之事,在情色的渲染下,反倒是惹的秦一舟浑身发痒。 “韵韵也不想怀孕吧?” 秦一舟撕开避孕套,放在林韵的唇边。 “帮我戴上。” 林韵皱着眉,他们几个人一起折腾她的生活还是几个月前,李承和秦一舟互相不对味,除非两人一起故意气佟寒松的时候才会和气。 学会用嘴戴避孕套,也是秦一舟一手调教的。 嘴张的弧度,如何承受住他的深浅,如何能够刚刚好戴上…… 佟寒松阴沉着脸,手掌裹着细瘦的腰身,拇指摩擦着林韵腰后的腰窝。 秦一舟的加入,使得林韵的身子更加敏感,穴肉饥渴的缠着他,汩汩的淫液浇在龟头处,身子越来越燥热。 骚货。 秦一舟但是闲适,摸着林韵搭在后背的黑发,长短适中,从头顶一直顺到发尾,骨节分明的手穿插在发丝之间。 臀部翘着,贴着佟寒松的小腹,周身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腰窝上的手刺眼,他却不得不平衡这种感觉。 架着林韵的两腿,秦一舟和佟寒松彻底把她夹在中间。 “不要!” 林韵大声拒绝着,搭在秦一舟肩上的手不停推搡着他,说不动他,就扭头看着佟寒松。 泪眼婆娑,脸颊也红透了,唇边因为刺激吞不进的口水还挂着,林韵想求他。 佟寒松贴着林韵的唇。 “韵韵乖。” “痛……啊……” 太紧了,秦一舟出了一层薄汗,仅仅是再放进去一根手指,穴肉就害怕的抖动起来。 “不要……秦一舟……呜……” 林韵害怕,双手环抱着他,眼泪大滴大滴的砸在男人的肩上,甚至报复性的咬着。 “韵韵这么厉害,什么吃不进去?” 秦一舟粗壮的肉棍顶着穴口,意味深长。 狭窄的肉穴被撑到极致,秦一舟捏着阴蒂,怀里的小兔子也不见放松半点。 “我帮你口……我不要了……呜……” 灵眸闪动,秦一舟想要的不止这些。 手指随着佟寒松的肉棍抽动着。 “那明日去我公司上班?” “去……呜呜呜……嗝……” “好韵韵。” 秦一舟伸出了獠牙,在蛇的标记上又啃了自己的牙印。 他咬的狠,周遭都渗出了血。 佟寒松瞥了秦一舟一眼,“抽出去。” “啧,无趣。” 手指抽出的那一刹那,佟寒松肏的生猛,仿佛是彰显自己的所有权。 “呜……慢……佟……” 未出口的求饶,被青筋盘绕的肉棍堵住。 三条发了情亟待交媾的淫蛇 粗野饱满的肉棍,青筋虬结,龟头微翘,冲击力十足地撞入她的眼睛,男人身上带着血腥味,混着注入的信息素,松柏和红酒染的林韵头晕。 从和他们行了这种事,林韵从不长进,她自始自终都讨厌当时开了门的自己。 门外的alpha释放着松柏的香气,疯狂敲着门,她闻不见的,猫眼里看见的也是不认识的人,可是偏偏开了门。 为什么不找协会! 臀肉在手心炸开,佟寒松打了林韵一掌。 他本不是经商的,手劲大,片刻臀就像火烧一般。 “唔……” 求饶声被肉棍堵得严实。 只吞了个茎头,舌头软乎乎的舔着,划过铃口,秦一舟伸手抓着她的头发。 肉棍的腥膻味满鼻子都是,小腹处的硬毛扎人的疼,林韵抬眼瞧着秦一舟,满眼祈求。 陡然的深喉,碾碎转在眼眶里的泪水,柔软的舌头被压平,肉棍捅入喉咙,林韵太阳穴抖动,男人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喉口的收缩,吮舔的声音如钟鼓一般,敲着秦一舟的心。 他出了汗,仰着头闭上眼睛,手指的汗液蹭着林韵的脸颊,故作深情,宠溺的瞧着满眼水光的人。 “继续。” 成了一场较量,捕猎者守着自己的猎物,互相争夺。 茎头粗大,顶着喉口,噎的嗓子生疼,林韵的泪顺着脸颊滑流,揪着床单的手骨,泛着粉。 手边的避孕套取下来被随意扔着。 臀肉被佟寒松又生生抽了几下,留下明显的手印。 床上的两男一女,汗津津的缠绕着。 秦一舟和佟寒松互不相让。 顶着腰折磨着林韵。 床上的不堪事,三人像发了情亟待交媾的淫蛇 两人较劲不知道多久,林韵头昏脑胀,整个人双眼几乎泛白。 “呜……” 两股浓精留在她的身体里,秦一舟低下头看着她,嘴角通红,唇边还有没吞进去的精液。 林韵接着卷了舌,把唇边吃了个干净。 仅仅几次,她对于男人的秉性了解的透彻。 佟寒松射的浅,如今堵不住的精液顺着淫水流出,他把精液抹开,红烂的穴染了白,发情的野兽红了眼。 “得了吧。” 秦一舟抱起林韵,轻轻摸着女人已经酥软的身子,不一会就晕了。 “卧槽,哥,刚训练完本来就热,你这满屋子的信息素要死人了!” 推开门,一屋子信息素。 李承看着偷偷装在卧室的监控,林韵被夹在那两个疯狗之间…… 黑线布满整张脸,本是阳光灿烂的脸因为嫉妒生气将将变形。 “不好意思,没忍住。” 男人的表情仿佛只有一瞬间,盖上电脑,一脸冷淡的说着。 “得,兄弟我不知道你,在看似清心寡欲的人啊,都有这一天。” 李承,S大的高岭之花,多少女的恨不得主动献身,都没处,如今却在宿舍打手枪,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韵韵,我也疼 林韵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电动窗帘遮挡着周身的光亮,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里,手脚抬动困难。 双腿间还有热精流着。 小beta无法被标记,不能永远带上他们的味道,只能靠啃咬后颈的短暂标记和驻留在身体里的精液才能宣告所有权。 一片不堪入目的后颈,被贴上了阻隔贴,哪怕休息了这么长时间,腺体依旧发烫。 腰间强健有力的手圈抱着她,拉着身子往怀里靠。 秦一舟的鼻尖蹭着阻隔贴。 “昨天的人,今天处理了。” 侧躺在怀里,软香在身,男人的手老实不住,傲人的胸乳被把玩着,林韵咬着唇。 “你全杀了?” 表面上是轻浮的狐狸精,秦一舟实际上却是干这些不入流的事。 杀人所带来的暴力刺激,需要情爱抚平,每每这时,林韵就会被秦一舟折腾到死。 吊起来,绑起来,配合着他的性欲。 直到现在林韵的乳头还有未愈合的小孔,是秦一舟生气时打的,酒精消了毒,林韵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麻醉药物,细针穿过,只有了一点点血。 定制的一套,完美映衬着女人白软的胸乳。 高昂的珠宝镶嵌在乳钉侧面,哪怕只有0点几克,就彰显出定制人的不平凡。 “痛。” 秦一舟顶开林韵的唇,她怕疼,平牙慢慢磨着男人的手骨节,不敢用力。 虚虚含着,口水流个不停。 “韵韵是个beta,怎么这么娇。” 胸乳上的手挤弄着乳头,秦一舟想从小小的乳头上摸到没愈合的洞口。 生气时候给打的孔,明知她怕疼,秦一舟的一口气还是咽不进去。 后来他带她去了他惯去的地方,里面躺着伤害林韵的人。 女人的穴里塞着一根血淋淋的铁链。 秦一舟扯着铁链,逼着那女人道歉。 林韵没有穿鞋子,灰沉沉的仓库里还有细小的石子,硌得她脚底发麻,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来。 林韵赌气。 她不喜欢alpha认为别的阶级的轻贱,那女人确实该死,但不至于如此。 “林韵。” 秦一舟叫她的名字,把她绑在椅子上,逼她看这场血淋淋的凌迟。 挣扎的越厉害,脚底的疼痛越来越重。 “秦一舟,我恨你。” 小beta眼红流泪,整个人透露着绝望愤怒。 这句话他听烦了,从他第一次忍不住强了她,他就听过。 解了绑,林韵一瘸一拐的走出仓库,那天的雨很大,雨滴砸着,天地之间仿佛讨论着林韵的破命。 人人却都觉得她命好。 仓库里砰的一声。 一枪解决。 “林韵,今天你出了这个门,我把你和这具尸体绑在一起一晚上。” 秦一舟声音低沉,宛如利剑捅进林韵的心脏。 “秦一舟,疼……” 林韵踮着脚,脚底的石子混着血,泪水砸在脚背,更疼了。 秦一舟起身抱起林韵,吩咐人处理破烂。 大家心如明镜。 这个小beta不简单。 所有的刺激让林韵回家就开始吐,血腥味和残暴充盈她的脑海,她吐的没有力气,虚虚坐在地毯上。 哽咽着,泪水不听话的往下流。 “秦一舟,放了我好不好……你威胁我……恐吓我……佟寒松想要我…你也想要我…” 秦一舟抱着林韵,薄唇开口。 “韵韵乖,我也好疼。” 林韵以为秦一舟服软,却只是狐狸的奸诈而已。 恶劣的男人无视求饶,当天晚上依旧做着自己的惩罚。 后颈的阻隔贴陡然被揭开,秦一舟轻轻吻着后颈那一块嫩肉。 “不要……” 林韵被秦一舟突然的动作拉回现实,挣扎起来。 脚腕处的脚环叮当作响 “不弄你。” 放在胸膛上的手向下摸着红肿的女穴,嫩肉外翻,外部的唇肉都裹不住。 “困。”林韵嘟囔着,翻身钻到秦一舟怀里,两手抱着男人。 奶香味从鼻尖消失,随之而来的是女人毛茸茸的头顶,发丝凌乱,有些甚至卷成一个可爱的弧度。 林韵学乖了,秦一舟从小被宠爱,杀人只是他分内的事。 而他,喜欢的是玩偶,被他牵引着的玩偶。 呼吸逐渐平稳,林韵真的就窝在怀里睡着了。 秦一舟轻轻笑了一声,起身解决门外的麻烦事。 “飞机飞了那么久,回家就贴着林韵,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低贱的alpha呢。” 秦一舟语气轻挑,桃花眼下垂看着桌边的男人。 “别忘了当初你怎么对林韵的,说我是个低贱的alpha,发给我的视频至今还留着呢。” 男人间剑张跋扈,互相释放着信息素。 屋子里的玻璃容器被信息素相冲,生生裂开了一个杯子。 “她不会一直呆着的。” 佟寒松收了信息素,转身倒了一杯水,秦一舟这样幼稚的人,见得多也就没什么可对付的。 “她逃不掉的。”佟寒松穿着家居服,V领处的胸肌鼓硬,线条流畅,整个斯文败类。 …… 秦一舟没有回应佟寒松的自信,接了个电话就慌张出门了。 一条蛇自脚腕爬上柔嫩的腿,冰凉的触感惹得林韵抖动,湿滑的皮肤蹭着小腿,林韵全身冰凉,眼睛却睁不开,一遍一遍,一声又一声的求饶。 “不要。” 林韵猛然惊醒,梦里的触感太过于真实,冒了一身的冷汗,颜色苍白。 叮当的声音却吸引了她,伶仃瘦削的白腕上扣上了一个脚环。 纯玉的,周遭却镶了金丝。 脚背瘦,绷紧了,更称的脚环的精美。 “我不要!” 林韵坐了起来,抱着被子躲到床头。 佟寒松扯着落在被子外面的脚腕,把林韵压在身下,他个子高,肩宽腿长,压迫性的眼神直勾勾看着林韵。 一只手扣着林韵的双手,小beta挣扎的厉害,双腿扑腾着,佟寒松也不免得挨了几脚。 一只手攥着鹅颈用力按在床上,林韵眼前一黑,生生卸了力气。 “还想和第一次一样,破开我的门吗!” 林韵吃痛,几个月的乖巧还是讨好不了这条毒蛇。 “韵韵,乖一些,你也少遭点罪。” 林韵睁开眼睛,透露出一股狠劲,明月一般的眼睛瞧着对方。 佟寒松轻轻的摸着红润的眼角。 “我不后悔破了你的门,你太勾人了,林韵。” 脊背的冰凉顺着男人的话遍布全身,第一次的疼痛越来越清晰。 佟寒松轻车熟路的掀开睡裙,摸着那截细瘦的腰身,柔软多情。 “佟……佟寒松,求求你,放了我吧……” 林韵的眼睛红润,眼泪打转着滑落在两颊,不被禁锢的双手抓着男人的真丝睡衣。 “韵韵,乖一点好不好?” “呜……呜……” 姐姐,你好甜。 后半夜佟寒松没少折腾林韵,缠着她的小腿吻了半天,耳边是自己亲手套上的脚环,淡淡的奶香转着鼻尖。 小腿处一片片落的红。 佟寒松忙,几乎每天都到处出差,给人一种冷静自持的感觉。 几个月不着家有的是时候,可是每回做起来都难以应对。 佟寒松感受到林韵的热,穴肉含着肉棍,含的要化了一般,次次都捅的深,宫口被捅的酥软,驯服的淫穴绵软听话的讨好着肉棍。 进得太深。 林韵捂着小腹,呻吟里哽咽着求饶,偏生带着娇气,想让人把她弄死在床上。 佟寒松目光暗沉,腰部绷得紧,用力捅破了宫口,进的深了,汩汩的淫液一烫,佟寒松深深喘了一口气,缓了一会才忍住射精的意味。 天色暗,屋子里的帘子又拉的紧,佟寒松看不清楚林韵的神色,更能感受到柔软的穴吞着自己,销魂勾人。 林韵的腰软的像水蛇,佟寒松摩挲着,汗液在滑腻的皮肤上抖动着,他手掌摸着林韵放在小腹的手,拉着她一起按着小腹。 挺身顶了顶,微微凸起的肚皮戳弄着林韵的手心,她吓得哆嗦,含糊不清的求他,“玩坏了……要坏了……呜……” 猫儿一般的哼唧,佟寒松有了心里羽毛一般的痒意,他忍不住俯身蹭着林韵的脖颈,牙齿摸着阻隔贴,那处的皮肤需要好生养养。 腺体无法接触到,佟寒松只能发泄到脆弱的宫口。 含着红烫的耳垂,佟寒松顶的深猛,敷衍又愉快的摸着薄凸的肚皮,“坏不了。” 佟寒松做了很久,生生把一个月的量都讨了回来,林韵的穴合不拢,潮喷的水染的床单一片湿滑,肚子里也都是精液。 佟寒松不抽出来,依旧堵着,他亲着林韵,失了神,林韵也情不自禁的含着他的舌头吮吸着。 佟寒松抱着她去了客卧。 怀里小beta累极了,随着行走,贴着佟寒松的胸膛,脑袋也一晃一晃的,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林韵醒的时候,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周日。 明天的工作日就要去秦一舟那里,想起这件事情脑袋就忍不住疼。 她穿了低腰的吊带群,夏天的燥热才能趁着单薄的衣物疏解着。 咬着吊带的下摆,林韵嘶嘶倒吸着凉气,从琉璃台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来一次性的防水创可贴,贴在红肿的乳头上。 平时只是看着浑圆的双乳,被玩脱了形状,明显的肿胀,乳头更是不能看。 哪怕是内衣的摩擦都能激起乳头,只有贴着创可贴才能缓解钻心的疼痛。 白嫩的胸膛上布满吻痕,林韵的指尖抹着药膏,一点点晕开在红肿上。 她没穿内裤。 小穴肿得燥热,虽然佟寒松已经上了药,可过度的情事还是让脆弱的穴吃不消。 “姐姐。” 李承站在门外,她抹的专心,丝毫没看到男孩。 “你怎么……唔……” 李承捧着林韵的脸,一手抱着软糯的臀,把她抱起在琉璃台上。 男孩带着夏日独有的热气,熏的林韵头晕,唇舌火热,李承太急切了。 她单薄的背弓起,稍有不慎,就会弓弦断裂。 李承回来是林韵没想到的,前几天才说要集训,今天就跑回来了。 他黏人的吻着她,含着林韵红肿的嘴唇,底下那根骇人的肉棍隔着运动短裤也能感受到硬邦邦地勃起,急切而莽撞的顶着林韵。 昨天一下午的荒淫让林韵慌不择路的求着,“不要这样弄……李承,不要……” “那怎么弄?”李承温柔的说着,下身却解了裤带,火热的肉棍打着唇肉。 太可怕了。 李承身上带着男孩独有的热烈而充斥着雄性的欲望,他勾着软舌,林韵几乎要喘不上气。 beta留不住信息素,但是李承能看到她后颈贴的阻隔贴。 他吻着林韵的唇,唇齿间相错擦出了血腥气。 “李承……痛……” “哪里?”李承吻着她红透的脸颊,滑落的泪水砸在他高挺的鼻尖。 李承抓着肉棍,粗大的龟头顶着林韵的尿道口。 警铃大作! 李承恶劣,倘若是正常性爱还是能承受的,偏偏喜欢顶她的那处。 看她忍不住求饶的样子。 脏透了,也美极了。 “怎么这么娇气?”李承的虎牙磨着滑腻的肩颈,印出来一个牙印又吮吸着,出了一朵一朵的红印。 “你们昨天那么开心,我却在学校训练。” 林韵搭在李承肩膀上的手,突然用力推动他,“你怎么……知道……” 第一次被秦一舟逼着拍了视频,林韵便害怕起来。 想起来那段视频,周身寒凉。 李承感受到林韵的恐惧,看不见的地方扯了扯唇,秦一舟的手段他自是明白的。 疯狗一般的人,磨的平林韵的棱角就磨平,磨不平就毁了她。 视频里的她还带着几个月前的青涩,小beta被秦一舟肏的失神,alpha发情期的恶劣性甚至磨破了唇肉。 血珠断了线的染着蓬勃的肉棍。 “阻隔贴下面,他们的标记还在。” 李承温柔的笑着,刚刚一脸奸诈被他抛之门外。 “我好久没见你了……” 李承撒着娇,手指却扣弄着敏感的阴蒂。 beta的恢复力不及omega,却抹了极好的药,除了外部红肿些,内部已经恢复了大半。 “李承……好痛……不要了……” 他的手摸着浑圆的乳,创可贴贴的紧,乳头冒不出头,无法疏解的情欲使得双乳酸胀。 “换个称呼,我就放过你,嗯?好姐姐……” “哥……哥…哥…” 开口酥软,林韵偏头主动亲着李承,殷红的舌尖贴着抿着的薄唇,少年的满足感陡然上身,享受着小beta的主动。 林韵比李承大了4岁。 她害臊。 却又惧怕李承。 给她打了超出剂量的催情剂,逼着她成了最不入流的小omega,勾着缠着求李承肏她。 在床上叫他哥哥,叫他老公,甚至叫他爸爸。 她知道的。 林韵以为逃出了ABO世界的平等法则,因为她是beta,不用受到情欲的折磨。 然而他们三个却把她死死圈禁在怀里。 李承拍了拍林韵的大腿,狎昵的摩挲着手间滑腻的软肉。 他跪在林韵腿间,毛茸茸不让林韵能够清楚的看到他的每一步动作。 “不要……哥哥……” 李承掰开林韵的腿,唇齿往下,碰到敏感的阴蒂时林韵呜咽一声。 单薄的后背弓起,稍有不慎,弓弦就会断裂。 注:林韵只和他们三个人做过 都是疯狗 点点收藏和珠珠啦~ 那我肏尿姐姐好不好 “姐姐这里上次我刮的干净,好可爱,还藏着掖着。” 林韵看着镜面,凉镜贴着背后,她侧头看着自己,呼出的热气在镜子上变成了水雾。 李承爱折磨她,唇肉上的绒毛本就不多,只有稀疏的几根,他却爱帮她刮除了。 刀片。 李承用的是锋利的刀片,每刮一次,身下的人就抖一次,软着语气求着。 他顺势顺着提出更多无耻的要求。 软嫩的肉粉嘟嘟的还肿着,李承舌尖一顶就逼的身下的小beta受不住,咬着唇抽噎着。 李承不是舔,可是用了牙齿,拉扯着阴蒂,唇肉,吮吸着一大块的软嫩,像是着了迷的疯狗。 年少的人体热,含着那层唇肉,仿佛真的要把那处吃了一般。 “李承,不要!”林韵蹬着腿,想推开腿间的人,尿道口被舌尖顶着,尿道口受了刺激,仿佛真的喷出来了几滴不堪入目的水珠。 林韵害怕。 胡乱求着,“李承,你抱抱我……呜呜……不要……” 林韵虽然常常在床上求饶,却没有这次这样害怕急切。 他不听,舌尖还是顶着。 “亲这里好不好……呜呜……” 林韵撕开创可贴,双手放在乳上,指间夹着红肿的乳头,闪动的双眸看着李承。 他抓着柔软的腰,起身亲着林韵。 下巴湿淋淋的一片,唇齿间的骚味,她也没有躲,慌忙张着嘴,舌尖勾着李承,生怕他再去舔下头。 李承盯着,贴着红润的唇,“姐姐这里这么脏,我怎么亲?” 双乳遍布着男人的牙印,更是激怒了李承。 他的手往下摸,“姐姐说着不喜欢,这里都湿透了。” 双手捏着阴蒂,刚刚被咬过的地方,夹杂着情欲,林韵伸手抱着李承,双手忍不住环绕着他。 柔嫩的双腿也紧紧夹着他的腰。 整个人攀爬在他身上,变相的想逃过这场情事。 李承怕她掉下来,只能抽出手托着林韵的臀。 “姐姐是小alpha吗?”他咬掉了后颈的阻隔剂,那处都是咬痕,随着时间的流失,独特的标记倒是不那么明显了,“这么爱咬人?” 李承左肩细细麻麻的感觉,林韵咬着他的肩膀,眼泪止不住流。 他突然压着林韵,扣着她的腰,把人死死扣在镜面上,虎牙扎进去藏着的腺体。 alpha的獠牙尖利,深深插了进去,注入少年人蓬勃的信息素。 可她是beta! 不能契合的痛苦不仅折磨着林韵还折磨着李承,信息素被排斥,alpha标记无法满足。 獠牙越来越用力,狼狗的标记盖住一切! 血液染了他的薄唇。 “李承!不行的……我是beta……你放过我好不好……” “那我肏尿姐姐好不好?” 他笑着,唇边带着血液,像是嗜血的恶魔,惩罚林韵的愚蠢。 “李承……” 林韵忍不住抖动。 “那上星期的事情姐姐同意吗?”温柔的阳光少年又变了回来,轻轻抚摸着后颈的伤口。 催乳剂! 林韵咬着,身子控制不住的抖动,不敢回答。 “姐姐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选了这个?” 李承抱着她回到主卧,昨天晚上坐在电脑面前看着她和佟寒松的情事。 李承便就想好怎么折磨她了,如今娇滴滴的求饶,他也只是换了个法子折磨她。 肉棍顶着,随着走动时不时顶进穴口。 你吃奶好不好 北城的天气潮湿,如今又绵绵的下着雨,雨滴砸在窗户上,水珠顺着流动,勾勒出了两个人影。 林韵光着雪白的脊背,跪坐在李承腿间,发出粘腻的吮吸声。 她的乳浑圆,正大正好能被李承的手抓着,却不能正正好撑下肉棍,紫黑色在白皙的乳肉里夹着,露出包裹不住的茎头。 视觉冲击。 林韵怕李承发疯,吞着肿胀的茎头,却皱着眉,再也吞不下去一点。 双乳用手捧着,不停的摩擦着肉棍,内里的皮肉被擦破一般的痛。 李承不急,不让他弄下面的那口穴,他便把整个人弄乖弄熟,乖巧湿软的含着他。 他摸着林韵鼓起来的脸颊,茎头不安分的戳弄。 雨更急了几分。 李承爽的喘了一声,不满意这种慢功夫活,扣着林韵的后脑勺,粗长肉棍毫不留情的捅了进去。 一下子进的太深,林韵松了双乳,无力的撑着李承的膝盖,喉咙缩的紧,下意识的讨好着蓬勃的欲望。 “秦一舟不是把姐姐这口穴调教的很好吗?” 秦一舟得了女人,哪个地方没调教好? 李承弯下腰,后脑勺的手紧紧扣着,林韵甚至贴着男人的阴囊,刺人的硬毛戳弄着她。 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在李承的那处,两人就像暗处生出的水草,缠绕着,抵死缠绵。 “姐姐这里要喷出来了。” 手掌揉捏着挺立的乳,刚刚注射过的催乳剂在极富技巧的手间渐渐被催了效果。 “呜呜……” 胸乳的肿胀让林韵不得不得挺着身子贴近那双疏解的手。 乳头的小孔吐了几口黄白色的汁液之后,开了闸门一般,一下子飞溅出来一股奶汁。 男人的手继而握着鹅颈,仿佛从这里就能感受到自己的茎头。 “呜……” 李承直接射在了林韵的嘴里,太多了,吞都吞不下去,林韵咳嗽了好久,才勉强缓了过来。 她抬头看着少年人恶劣的笑容,擦了擦嘴边的水光,猛然被拉扯着坐在了李承身上。 “李承,涨……” 林韵捧着变得沉甸甸的乳,催乳剂带着不明成分的催情,脸颊的薄红勾连着舌尖,鹅颈,双乳,周身通红。 小beta没有发情期,李承便回回用这样的方式诱她深入。 第一次得了她时,也是这样的美景。 林韵本就带着小小的乳香,如今因为催乳,乳孔流着奶汁,整个人泡在奶里一般。 “姐姐,下面浪成这样,还不让我弄吗?” 他一只手探了下去,摸着湿滑的唇肉,肥嫩的肉带着粘液,饥渴的粘连着李承的手心。 “爸爸……你吃奶好不好?” 她惯会耍小手段,李承轻笑,“吃哪里?” 唇和唇贴着,林韵因为发情吐出小小的舌尖,舔着男人,“吃这里好不好……” 林韵流着泪,断了串的珍珠砸着。 “再喊一声?” “李承……” “嗯?” “爸爸……” 林韵抽噎着,一口完整的气都吐不出来。 话音刚落,男人粗糙的两根手指戳了进去,咕叽咕叽的水被捅了出来,又粘又多,染着手指。 “呜……好涨……” 李承虎牙磨着乳头,乳汁香甜,李承吮吸着一大块酥肉,源源不断的奶汁进了口,另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变得胀大的乳,催乳剂不知道什么来头,奶汁来的凶猛,没被含着的乳头一股一股的喷着奶。 给我生个孩子,姐姐 暴雨下的急,潮湿湿的一片,屋里的两个人也是,汗津津贴着,看似情浓的样子。 李承吃着乳,“姐姐吞我手指,吞的好欢。” 三根。 三根手指一同抽插着,撑开的穴口存不住淫液,滴滴答答的淌在李承腿上。 “李承,别进去……你说好不进去……呜……” “童言无忌,姐姐。” 肉棍一点一点顶开紧仄的穴口,又酸又胀,林韵只能抱着李承,指甲在肌肉起伏的后背上留下划痕,眼里含着水,因为难以承受的粗大而脖颈后仰。 他抹开林韵沾在脸颊处的湿发,笑着,“姐姐给我生个孩子?” 林韵正想否定,咫尺间的双眸暗沉,狼性的目光灼灼,后背一阵发麻。 “……” “那给谁生?佟寒松还是秦一舟?” “我是beta,李承。” 林韵整个人汗津津的,红透的双眼盯着李承,渴望能疏解他的疯狂 “我查过的,只要进到姐姐这里,”李承扣着她的腰,猛然把她钉在肉棍上,摸着小腹处子宫的位置,“然后在这里成结。” “啊……李承……好痛……” 李承笑着,阳光一般的灿烂,背地里确实阴森可怖。 翻身把林韵压在身下,李承阴沉沉的看着她,肉棍抽了出来顶着一张一合的穴口。 一掌打在浑软高翘的臀上,“撅起来。” 声音不像他。 林韵塌腰,喘了一声粗气,却不能抗着。 催乳剂带来的情潮带有规律,疏解过后不久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贴着林韵,李承哪里不能感受到她细微的变化。 混着水光的肩胛骨隆起,上面的翅膀被生生折断。 李承无法忍耐,抓着细腕,畅快的顶了进去。 紧致的甬道收缩,他肆意抽插着,阴囊结结实实的贴着隐秘处,发出啪啪的响声。 双手被禁锢在身后,林韵的脸贴着柔软的枕头,失控的情潮吞着她,喘息声带着魅惑。 迷蒙之间,鼻尖嗅着一点李承的信息素。 信息素感受到触动,李承插的又凶又狠,肉棍本就难以接受,林韵抑制不住喘息,叫的骚浪,“好热……慢点……李承……李承……” 口中吐出的不是喘息而是粘腻的情色。 汗水渗出,李承松了手,压下身子控制不住的咬着自己留下的牙印。 被扣住后颈,林韵的脸埋在枕头里,后方的獠牙却越陷越深。 李承耳旁的喘息越来越重,穴肉失了魂,贪婪的吃着粗硬的肉棍,少年人的喘息还在耳边,因为催乳剂能闻到的信息素让林韵头脑发胀,穴不知羞的含着,快要热化了。 抽插了几下。 李承起身抓着柔软的腰,陡然一顶,脆弱的宫口吞了进去。 “姐姐,你怎么这么骚,难怪他们俩个惦记你?” 宫口吞着茎头,李承缓缓射出精液,想在林韵的体内成结。 “痛……李承……爸爸……拔出去好不好……呜” 李承拉着她的胳膊,把林韵搂在怀里,因为这个姿势,肉棍入的更深。 唇齿交缠之间,李承的双手揉捏着无法疏解的乳,捏着乳头,一股股的奶汁顺着麦色的手臂滴在床上。 我送你的脚环呢? “李承,拔出去好不好……宫口好疼……” 林韵侧头看着禁锢着自己的男人,泪眼婆娑,微微颤抖着出口求饶。 “姐姐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李承松了双乳,握着腰,成结的肉棍在宫口射了个饱。 “啊……” 出口的求饶被碾碎成了音调,穴口的肉棍死死顶着,李承想啃咬眼前细腻的脖颈。 入目的是脆弱的腺体,因为刚刚在琉璃台上强制性的标记,牙印还在。 干涸的血液染着,如同少女怀春的春枝。 林韵的手摸着李承,扣在自己腰间的手,手背青筋盘绕,流动的血液突突的跳,她怕疼,更怕李承。 伸出绵绵的舌,勾着李承,林韵像一条发情的软蛇,下身湿淋淋的,顺着跪立的腿根淌了一片床单。 穴肉紧致,贪欢的缠着肉棍,李承瞥了一眼手背上面放着的手,嫩嫩的,小小的,倒是缺了一个戒指。 他恨林韵是beta,在ABO世界却要用戒指来禁锢住,宣告主权。 他用力一顶,唇齿之间被堵住的呻吟猛然增高,林韵上了高潮,穴口处喷着一大股的淫液。 李承松了手,拇指按压着敏感的尿道口。 指尖潮湿,他勾了勾唇,“姐姐,怎么不叫了?” “李承……呜呜……” 听着名字从黏糊糊的口中发出,alpha变得兴奋,指尖的力量越来越使劲。 “老公……李承……啊……” 喘息陡然升高,尿道口敏感的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高潮的情欲带着,哪怕没有挤压,乳头也一直喷着奶汁。 “嗯。” 怀里的beta歪着脑袋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长睫上的泪珠挂着,脸颊的泪痕深,即使晕了还是在抽泣着。 “AO平权的事最近怎么说?” 李承放了一杯水到对面男人的面前,仅仅24岁的男人就让人心生寒意。 “一切顺利,你和她成结了?” 佟寒松盯着李承。 “你们把她玩的那么惨,我就成个结,就心疼了?” 李承轻笑了一声。 “佟家高官,你最近竞选A协会主席,不能出一点差错吧。” “别把自己排的干净,拿着高价药品玩她的时候,没见你心疼。”佟寒松转着桌子上的水杯。 协会的事情让他常常出差,才被秦一舟和李承钻了空子,如今娇滴滴的女人倒也是对自己不太上心。 捏了捏眉心,佟寒松越来越依赖女人身上的软香。 “不是有秦一舟吗,工会的老顽固也该死了。” “李承,工会里也有你们李家老头。” …… 主卧门口突然一声响,李承和佟寒松的对峙戛然而止。 双腿软的不成样子,林韵被佟寒松抱在怀里,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送你的脚环呢?” 声色寒冷。 房间里两种信息素相冲 真丝的红色睡裙,后背光裸,只有脖颈处和腰部的系带撑着。 这是林韵能找到最正常的睡衣。 下身光着,让她在两个人面前不自在。 被又亵玩的穴肿得红,还有冰凉的药膏没有完全吸收氧化。 双腿却被放在佟寒松腿上,粗粝的大掌摩挲着脚腕,伶仃的骨节上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随着脚趾紧张的颤动那颗小痣也起起伏伏。 “床头柜里……” 林韵抽动着脚腕,男人的力气大,抽不出来便放弃了。 “不合适吗?”磋磨着那颗小小的痣,林韵感受到佟寒松的不悦。 “没有,睡觉不舒服……就拿掉了……” “……”佟寒松松了双脚上的手,把女人拉到怀里,耳语厮磨。 “下次记得戴好。” 是命令。 李承顺势坐到林韵旁边,把玩着细润的手指,那些手指曾握过自己的肉棍,通过细腻的骨节传递着自己的求饶。 那时秦一舟和佟寒松把她填的满,双手倒是留给了李承,浓厚的精液射了一手,顺着张开的手指嘀嗒。 三个人僵持着,男人的力量都施压在了林韵身上,电话上突如其来的短信倒是救了她。 佟寒松拿过手机,打开短信界面,看着陌生人发来的短信。 对他们而言,她不会有秘密。 [好的,这段时间的相处愉快。] 是老板回复的辞职信息,难得的温柔,可见是秦一舟去威胁了。 空气里两种信息素相冲,林韵坐不住,想起身离开,即使现在相较于刚开始好了很多,她也不想呆在这里。 刚刚被变相囚禁在这间房里,每每男人的较量中,不知是谁挑的头,最后所有的发泄口全在林韵身上,他们堵着气,拿口球塞住她的唇舌,捂上眼睛,轮流着逼她高潮。 精液撑得肚子涨疼,却被硅胶小球堵着。 逼着她说最喜欢谁,没有正确答案,所有的罪人名字都是林韵。 丝微之间,林韵好像闻到了信息素,鼻腔开了孔,信息素疯狂涌进,充盈着浑身上下,麻醉她的神经。 乳贴上一阵冰凉,林韵内心不由得紧张起来,俞发想逃离两人的桎梏。 “我饿了……” 声音软糯,撒娇一般。 林韵吃饭慢,叉子拿着的蛋糕一口一口小小抿着,奶油偶尔擦到嘴角,就伸出猩红的舌头勾进去。 突然一块掉到腿上,睡裙短,外露的腿肉仿佛比蛋糕还要滑,奶油塌陷一般的向下滑去。 李承伸手勾了一下,软肉随着拇指的用力凹陷进去,继而又反弹出来,色情。 放在腿上的手没有拿开,拇指带着奶油,往腿根伸去。 刚刚在沙发上就被勾的无名情欲,染了肉唇一片湿滑,林韵不敢想象才狼虎豹看见自己的凶狠。 “李承……” 身旁的佟寒松好整以暇的喝着咸粥,没有嫉妒李承,反倒是直勾勾盯着林韵。 仿佛这种特殊的绿帽给他带来极大的感觉。 “姐姐……你有秘密吗?” 李承看出来林韵攥着叉子的手骨皱紧,手意料之中摸到了一片滑腻…… 水光津津。 双乳竞技一般的被压成赌注。 “喂……怎么回事……” 佟寒松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恢复平静地冲对面盘问。 坐在餐凳上,蓬勃的肉棍在手心里握着。 对面的人絮絮叨叨一堆有的没有,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林韵被李承抱在餐桌上,睡裙推到腰部。 雪白的腰,软的像蛇一般,坐着的时候臀部更显得丰腴,衬得腰间窄。 那双腿张开了,大腿贴着餐桌,小腿无力的垂落在李承的肩上,白花花的腿肉,像是刚刚出炉的奶糕,带着热气凝聚成的汗珠。 李承跪在她的腿间,没吃完的蛋糕被一块塞到穴肉里,吃不进去的就留在外面,腿间的人吃的水光淋漓。 林韵双手撑着忍不住逃离,却被掐着臀拽的更近,咬的重,不知道是不是咬着哪一处受不了的地方,她的双腿绷紧,不一会却卸了力气,双腿残枝败柳一般垂着。 “唔……疼……” 林韵偏头看着佟寒松,男人表面一脸平静的听着电话那旁人的讲述,单手却撸动着肉棍,死死盯着自己。 露出野性一般的眼神。 林韵燥热变红,浑身带着情欲,喘息声裹挟着蜜糖一般粘腻。 佟寒松才发现她的状况不对。 匆忙之中挂了电话,起身贴近女人。 “佟寒松……好涨……” “哪里?” 淳淳善诱。 柔软无骨的手抓着自己,放在高翘的双乳之上,“这里……出不来……呜呜……啊……” 李承不满她的娇嗔,用力咬了一口探出头的阴蒂,女人溅了他一脸骚水,然而甜腻的腥臊让他忍不住干渴,含着穴口吮吸着泉眼。 佟寒松解开睡裙的系带,衣服都堆在了腰间,双乳的胸贴没了粘性,轻易就取了下来,奶汁还在流着,一滴一滴的往外漏,憋的难受。 “李承给你打了催乳剂?” 佟寒松弯腰含着红润的耳垂。 “你帮帮我……佟……寒松……” “啊……” 手掌不留力气,佟寒松用力捏了一把,憋的久的乳汁喷溅而出,流了一腿。 皱着的眉因为疏解而略微改动。 痴心妄想。 李承猛然起身,把林韵扣在宽大的餐桌上,架起两条腿,丝毫不心疼的捅了进去。 “啊……李承……慢点……” 佟寒松抖了抖眉,李承的秉性向来如此,阴沉的脸表现出他的占有。 李承穿过腰间推积的衣服,摸上另一个空着的胸,手上的力气不见收。 红色带着麦色和白色,包裹着李承的肌肉起伏的手臂和林韵的软腰,红色的情欲,热辣火焰。 “呜……” 佟寒松俯下腰身,含着林韵的唇瓣,一点点吻着,阴森的蛇此刻变得柔和。 双乳成了两个人博弈的另一种方式,谁都不让谁,成了竞技场里的最大赌注。 被捏的疼,乳汁却又不得不通过这种方式排出,林韵呜咽着被堵住呻吟。 双手抓着李承的领子,抓了一小团。 迷茫之中,唇边的腥檀味让林韵害怕。 秦一舟: 两个疯狗 要我我不竞争 我就喜欢看韵韵这样(官方认证) 竞技场的对决结果,只取决于她。 佟寒松松了乳上的手,握着肉棍,蓬勃的茎头滴着腥臊的液体,在林韵红润微微颤抖的唇上滑弄着。 林韵口活差,即使是用了不知道多少回,依旧带着一股青涩。 顶开软嫩的唇,小beta的牙关听话的张开,尽可能的吞着自己。 眼底的害怕显露无遗。 餐桌大,她完全躺在餐布上,即使是丝绸一般的餐布伴随着前后的摩擦也让人生疼。 晃动之间,林韵只剩光滑的脊背贴着餐桌,双腿被李承架高,脚趾红润抓着空气,小腿肚旁的热气起伏。 “唔……” 林韵的手没了着力点,只能抓着身下的餐布,皱成了一团。 佟寒松的肉棍本就骇人,如今林韵头垂着向下,进的更深,粗硬的肉棍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蹭着求饶的喉口,堵着所有的痛苦。 红舌被顶着,只能乖顺的贴着肉棍,时不时舔弄一下盘绕的青筋。 这样的姿势,佟寒松甚至能看见林韵鹅颈有明显的突出,按着那处,喉口恐惧的收缩着,夹的佟寒松额头上微微渗出汗液。 骚货。 “呜……” 阴蒂上剧烈的刺激,让她不由得伸出手,抓着李承放在上面的银叉,他用力轻,把握着极佳的力度玩弄着那颗骚软的肉蒂。 肉蒂敏感的迎合着,穴口收缩的更加用力,夹的李承头皮发麻。 佟寒松摸着林韵湿润的眼角,薄唇开口。 “乖韵韵……” “呜……”抽噎着,肉棍却抽插着,不容置喙。 林韵伸出手握着李承作祟的手,却被他反捏着一起折磨着那颗肉蒂。 一下子力气用的狠,叉子的尖端戳了一下红肿的肉蒂。 林韵抖着腿喷了一大股…… 眼泪越流越多,佟寒松垂眸看着破败的小beta,泪水含在眼里,哭不出来。 “姐姐真骚……” 李承偏头啃咬她的小腿,林韵的高潮来的快,逼人的刺激感,让他缓了一口气才猛地把双腿折迭着,扣着一掌可以圈住的小腿,不留余力的肏干起来。 双乳被压着,奶汁浸润贴着的那层腿肉,这样的姿势,更能看清楚自己是如何侵犯她,糜红的穴口吞着肉棍,抽插时带着粉嫩的肉,一顶一出,拉出细密的粘稠的淫液,男人顶的速度快,淫液随着阴囊的拍打成了白浆,咕叽咕叽的往外冒,林韵晕晕乎乎的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浮动。 竞技场的对决结果,只取决于她。 佟寒松和李承愈加凶狠,两个人较着劲。 头顶的灯晃动着,林韵看不清楚,红色的睡裙堆在软腰处,周身的情欲上来,也红透了一般。 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可见小beta极大的取悦了alpha的劣根性。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拉着脚腕,穴口处“啵”的一声,李承抽出了肉棍,射了林韵满胸。 乳汁混着精液,从胸膛处往下流,整个人软乎乎的,奶油一般。 连嘴里作祟的东西也随后抽出,浓厚的精液射了林韵一脸。 穴口流着水,李承拿着一颗葡萄,塞了进去…… 身下的小beta失神,对于这种恶劣的行为只是抖了抖腿。 你以为李承怎么从黑市拿出禁药 一颗,两颗,…李承整整塞了七颗葡萄进去。 混着前几次射进去的精液,白色的精裹着葡萄,堵着一张一合的穴口。 红烂的穴口吐出含不进的葡萄,刚刚探出头就会被塞进去。 佟寒松抽了餐桌纸盒里的几张纸擦了擦肉棍,面无表情的塞进裤子里,李承反而提了提裤子,继而弯下腰百无聊赖的玩着糜烂的葡萄。 林韵抬头看着佟寒松,想透过他的深眸里讨出来一点心疼。 可他没有。 秦一舟轻挑恶劣,李承口蜜心硬,偏偏佟寒松看似对一切都无所谓,偏偏是更为狠戾的存在。 alpha协会的主席候选人,佟家长子,生来就是钢索之上的人,偏偏选了不入流的beta,就像是在一张出生证明刻上了耻辱。 佟寒松扣上袖口的扣子,弯下腰亲密的吻着林韵发烫的眼角,“韵韵,你以为李承能从黑市里顺利带出来禁药吗?” 催乳剂。 AO平权中,对于一切弱势群里的违规药品都被alpha协会统一禁止,李承一个大学生,哪怕再过于只手遮天也没办法抵抗协会,只有佟寒松才能…… “佟寒松……我是beta……你放过我好不好……”林韵睁着眼睛,惊恐和胆怯从淡色的瞳孔里透露出,双手不安的抓着餐布,想逃离,李承却扣的紧。 她以为的不在意就成了软弱,偏偏是更加狠戾的存在。 “姐姐,这里好可爱……” 他出了声,打破林韵的求饶。 捏着探出头的肉蒂,李承食指和拇指拧动着,已经酥软的身子一点也反抗不了,只能提着小腿,看似反抗的踢着。 “李承……不要……” 林韵抓着餐布,起身想抱着他,却被直接抱了起来。 “协会有事情就去吧大忙人。”李承勾唇笑了笑,激情之中的阻隔贴掉了下来,闻到女人身上的alpha信息素是一回事,看着她后颈处的标记更是另一回事…… 深眸打量着后颈。 西装口袋里的电话还在振动,协会的老头子一个比一个爱折腾。 佟寒松走进林韵,摸着后颈那一块肉,因为催乳剂的间隔发情,那块肉也变得敏感,冰凉的指尖触碰着,躲在李承怀里的小beta忍不住颤抖着。 成结留下的印记远比普通强制标记留下的深,佟寒松贴着林韵的另一旁耳朵,轻轻说着,“AO平权之后,你母亲可能翻案,而我可能是主事。” 林韵不意外佟寒松能把自己的身世了解的清清楚楚,只是意外这件事情落到了他手里。 佟寒松亲了亲她的侧脸,出了交待李承注意分寸就走了。 “李承……拿出去……好不好……这里好痛……” 林韵抓着身旁肌肉起伏的胳膊,指甲扣了月牙印记,贴着胳膊,轻声求饶。 穴口处的圆柄,做蛋糕时的手动打蛋器,那个她洗干净放好的…… 一层一层的挤压着穴口里的葡萄…… 李承:我还玩。 逼逼鸡:我还能码字! 她讨着他的好。 沙发虽然宽大,两人的重量依旧是凹陷了一块。 李承压着自己,一只手搂着因为穴口肿胀而颤抖的细腰,一只手玩着钢丝那头。 林韵本就被他和佟寒松玩喷可不知道几回,她晕乎乎想着,北城的雨还是那么急,不知道佟寒松怎么抽出空来来回回在这里耽误了小半个下午。 肉欲撕扯着她,林韵也是窗外的小树,雨滴太大了,一滴一滴砸着树芽,小树芽也许成了雨滴手里的玩物,如今的她也是。 会贴着她做尽色情的事,那不是情爱,只是alpha的劣根性。 淫红的穴口含着刚刚入口的手柄,葡萄被挤压着流出一些汁液,甬道里伴着顺滑略有些不知餍足的缠着那器物。 林韵双眸含着水,喘出来的声音也软了许多,“李承……我是……谁啊……” 不是玩笑也不是轻挑,而是一种绝望。 “林韵。” 李承叼着奶尖,红润的乳头从唇齿间剥离,他抬头看着林韵,哭着喘着,眼泪砸在皮质的沙发面,洇不进去,化成了一条水流。 “林韵。”李承含着她的眼睛,鼻梁,直到咬着的贴合着的,死死不打开的唇。 她咬的紧,唇边甚至都泛了白。 “我想回我的小房子里看看,我不会乱跑的。” 林韵松了唇,殷红的舌主动探了进去,勾着交缠着,泪珠滚落在李承的鼻梁上。 很痒,但是有点疼。 李承潇洒了24岁,alpha协会骨干的孙子,生来就是富贵,看上林韵就抢,烈性的脾性拿不到就用更加毒的。 “别动。” 修长的手指把打蛋机随处扔在了地毯上,李承用力不猛,本就不能进太多东西的地方,他也没想把林韵真的吓着,扣弄着塞进去的葡萄,一点点丢了出来。 因为紧张,穴口大喘气一般的张张合合,李承含着温软的唇瓣,难得温柔。 “放松,我轻一点……” 怀里的人皱着眉,眼睛也不睁开,得了好处又怕自己怂。 李承轻轻笑了一声。 …… 难挨。 七颗葡萄淌在地毯上,林韵的眉才舒展了几分,李承感受着手心里的穴,淫窍滚烫,淌出的淫水一股一股贴着。 “一会可以去吗?” 她讨着李承的好。 林韵环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背肌还在随着被压下去的情欲收缩着。 李承贴着那块后颈肉,牙齿轻轻磨着,之前咬的狠,他可没兴趣再来一次血迹斑斑。 “嗯。” “呜……疼……” 奶味冲着鼻腔,李承揪着一点奶尖拉扯,红润的乳头挤不出来一滴奶汁,他又含着,只吮着乳尖。 “姐姐真软。” 李承:我真的疼媳妇。 逼逼鸡:滚! 李承皱了皱眉毛,不懂小beta在逞强什么(100 李承起身把腰间的睡裙拽了下来,临要抱起林韵的时候,她用力推开了李承,李承没有防备,直愣愣退后了一步,看着林韵。 林韵眼角还浸润着红色的浪潮,眼眶泛红,正正看着他,李承不恼,说,“我抱你去洗澡,然后去你家。” “我自己……去…” 李承皱了皱眉毛,不懂小beta在逞强什么。 上前不管不顾的抱着人上二楼浴室里。 李承就着沐浴露在林韵身上抹开,她抿着唇一言不发,仔细洗着林韵身上的每一寸。 淋浴头开着,身上的贴身短袖已经湿了,贴着,嵌进去块块分明的腹肌里。 他不在意。 水珠在小beta的肌肤上滚动着,一寸一寸滑落下去,李承胸腔干涩。 林韵别扭,混着沐浴露的手掌遍布全身,每一寸都生痒,她握着李承的手,两人角逐一般。 李承终于抓着空气中纤细的手腕,把她搂在怀里。 彼此贴着,呼吸急促,静谧的空间里,沉重有力的心跳锤动着林韵。 浴室一片热气,林韵偏头咬着李承的手臂,贴着的肌肤彼此发烫,李承任由她咬着,咬的重,林韵的牙关也疼,怀里单薄瘦削的身子也在抖。 手臂上的疼痛消失,水流带走伤口周围的血迹。 林韵抬头想看看无动于衷的人。 “李承,唔……” 那只受伤的手臂收缩,大掌摸着脸颊,强迫林韵抬着头。 滚烫的舌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探了进来,卷着林韵的舌,没有章法,第一次这样的急切。 “嘶……” 李承唇角渗出血,擦了一层皮抽吸之间略微的疼痛。 林韵抬头看着李承,眼睫毛湿透了,水珠还砸着,眼里带着委屈和愤怒。 李承抱着她,没有纠结自己的唇角,反而语气温柔。 “明天我回去集训,这次时间长。” 他看着林韵偏着头,下颌收紧,还在微微抖着,带着委屈和不堪。 “林韵……” 林韵偏过头,上次去集训的人,临走前还留着自己不堪的照片和催乳剂的威胁。 两目相对,她皱了皱眉。 李承如今的气势奇怪的让她心头发麻…… 不是威胁乖张,反倒像幼兽一般。 下一秒她就推翻自己的想法。 “唔……疼……李承……” 李承含着薄红的耳朵,他看过佟寒松摸这里,不再忍耐的咬着耳垂,含糊着说, “等我回来,姐姐帮我口好不好……” 林韵吃痛,眼泪逼出,不正常的人,时好时坏。 “我手机里,姐姐的照片还有……” 那是上次李承骗她口交留下的,镜头里的女人双眼含水,吞着巨蟒一般的肉棍,紫黑的肉棍撑得脸颊鼓起,粉嫩的唇瓣被磨的通红…… “好。” 软糯的回答,李承勾了勾唇,温柔的吮着耳垂。 小剧场: 冬天里,林韵会被李承穿的黑色大衣圈在怀里,一起逛超市和游乐园。 佟寒松反倒因为身份,会保护好林韵,alpha协会主席会平权ABO。 秦一舟会疯狂吃醋,杀人的暴虐感被韵韵制服,有人给他送女人,他会让韵韵吃醋,韵韵吃醋不成功的,她会告诉秦一舟去睡。 秦一舟只能气的更加牙痒痒。 有人问她,罪人是谁? 浴室的一阵子角逐和怄气,两人都卸了力气,林韵被李承圈抱在怀里,她枕着自己的手臂,随着时间的流动,被枕压的胳膊酥麻。 怀里的人不动,本就是温软的性格,睡觉更是乖的很。 李承轻轻吻了吻她光滑的额头,倒是想起来秦一舟额头那道疤痕,不由得嘲讽他。 梦里的人一遍一遍写着自己的名字。 林韵。 有人问她,罪人是谁? 她说林韵。 拿着笔尖的手颤抖,指尖因为紧张被啃咬的出血,黑色的墨水混着血液,她刚刚写的名字变得潮湿,晕染的看不清楚。 [不是林韵。] 又有人说。 “呜……” 林韵闷哼着,带着刚刚睡醒的声音,嘶哑,干涩。 环抱着的人,因为小beta的耸动缓缓醒过来,看着在梦里都能吓哭的人。 李承搂紧林韵,大手贴着细润的后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柔顺的长发。 “乖韵韵……”耳边的声音轻柔,林韵拱动了一下,又迷糊着眼睛睡着了。 李承舒展之后的胳膊依旧当着称职的枕头,小臂处的咬痕还在,她唇小,留下的牙印也小巧可爱。 北城的雨停了,窗外贴着偷看的雨滴也因为李承的苏醒,悄咪咪的混成水流逃走。 “到了。”林韵抓着安全带,轻轻冲李承说了一句。 “我陪姐姐一起去。” 李承笑着,他穿着一身合身的运动装,整个人吹过头发,盖着脑袋,阳光少年一般。 “嗯。” 破旧的平民窟,踩下去的水坑一个接着一个,混着土路上的泥泞,沾染着两人的白鞋。 到处散发着难闻刺鼻的alpha信息素和omega,发情期的不加修饰,甚至楼道里都扔着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房屋里的装饰反而完全不同于这栋楼的整体,铺着平价的地毯,李承和林韵换了拖鞋,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门。 里面剩的东西不多,可见佟寒松当时也陪林韵来过几趟,李承瞥到冰箱上贴着的一张合照。 稚嫩的小女孩笑的灿烂,依偎在母亲怀里,林韵和她妈妈长的很像,都是温软一般的。 不同的是她的妈妈是omega。 一个omega在这种破楼里如何扶养一个孩子,哪怕是小beta。 李承想象不出来。 猛生觉得女人有点眼熟。 他正准备拿起那张图片准备仔细看的时候,林韵突然过来抢了过去。 “这是林小姐?” “嗯。” 林韵拿着一小兜东西,和李承一前一后出了门。 林韵坐在车上,指尖触碰着泛黄的照片,这张照片没有放在过那里,这次她也是特地来找这张照片的。 家里的钥匙,只有她和佟寒松有…… 佟寒松? 林韵皱了皱眉,头疼的闭着眼睛。 曾经的林家因为没有男性alpha,只能用自己唯一的女性omega进行政治联姻,谁能想生出了一个小beta。 omega没有平权,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生殖工具,生不出alpha的omega更是一无是处。 况且林韵母亲的子宫因为护着她而被迫摘除,彻底变得一无是处。 母亲无所依靠,只能带着唯一的积蓄和女儿,住在这座小破楼里。 25岁,林韵在都是alpha的公司里,成了老总秘书。 27岁,母亲离去,没有人会因为一个失去价值的小omega而惋惜,更没有人知道母亲的死。 28岁,遇到了佟寒松…… 12月快要来了!这本书估计也要下架新书榜了,突然好伤,希望大家点点收藏,投投珠珠,虚荣心作祟可能,想冲冲编推,但是我好差劲啊 何况是林韵这般的小马 人们常说烈马难驯养,便用粗制的马鞭生生打断它的脊骨,磨平周身的野性。 何况是林韵这般的小马。 佟寒松是林韵之前所在公司最想拉拢起来的资本,公司老总看起来高高在上却是不入流的alpha,削尖脑袋也挤不进去贵族。 初见佟寒松时,男人逼人的气势便就压了周遭人一头,平静的面孔之下藏着发疯的灵魂,越冷静,暗处生出的疯狂就愈加层层迭加。 “佟寒松。” 男人伸手与林韵手掌交握。 “林韵。” 粗糙的指腹上的温度让林韵当时浑身发麻。 她本以为谈判不成功,面对着老总的发泄已经是灭顶之灾,却想不到隔着一扇门被诱导发情的alpha才是。 协会的人不会救她,高贵的alpha就是一切协会无法抵抗的权力。 佟寒松揉着林韵的嘴唇,唇面柔软,女人眼神里却是刀锋一般的冷淡,伸进口的手指被半点不留情的咬了下去,彷佛是要咬断。 他掐着小巧的下巴,女人的牙齿被迫打开,?寒松搅动着那条软舌,语气阴冷,却染着燥热之气,“林韵,乖乖让我弄一回,你身上太香了” 佟寒松自己给自己打了催情剂,疯狗一般失了分寸,手指间的湿软一如夹着自己的穴肉,起初没有动情,用了半管润滑剂,才堪堪顶了进去,如今被插得酥软反压出的淫液汩汩流出,粘连着西装裤上,拉扯出一股股的白色丝条。 他把林韵的嘴也搅成了一腔穴,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流出来,他抽出手毫不在意的看着手指,抹在林韵的脸颊。 “我恨你,畜生。” 林韵含糊不清的骂着,被皮带缠着的双手拱动却只能图加疼痛,温和的人出口也不过几句小孩子的骂词,惹得佟寒松失声笑了出口。 黑市的东西不干净,即使是他也难以控制催情剂的力量。 把人压在门口的地毯上,佟寒松把那口紧致的穴肏开,紧紧缠着男人的肉棍,水流的不停,他勾唇笑了笑,浪荡不堪的身子倒是不像小beta,林韵恨这幅身子,脑海里被露骨直白的情欲撑开。后颈处还在渗血的牙印,带着男人的信息素,林韵闻不到却能感受到满屋子的压迫。 佟寒松一只手贴着她湿润的手掌,嵌入指缝,“林韵……” 林韵咬着唇,不愿意发出一声。 发情中的alpha却有执着的想法,他摸上阴穴,肉蒂湿滑,指腹间都是粗茧,摩挲起来勾的身下未经人事的小beta颤抖。 两具身子交缠着,肉蒂被佟寒松玩大了一圈,外翻着贴着手指,水流被挤压成白浆,佟寒松得了兴趣,小腹处的情欲太深,用力压着两腿,大开大合的肏弄着,次次都顶到深处,身体碰撞的声音震破耳膜一般,偶尔甚至磨着宫口,行驶着alpha想要标记的本能。 林韵忍不住的喘息出来,硬碰硬的勇气被冷静却发狂的男人压制,她哭着求饶,软声软气的求饶着。 置若罔闻。 直到最后,林韵林韵后颈坏的一块一块,堵不住的精液混着白浆流了一地毯,乌黑柔软的头发贴着脸庞,衬得活色生香。 “姐姐?林韵……” 李承忽然的叫声把林韵从梦里叫醒。 都是疯狗 谨记 高齐贤,我倒是谢谢你给我个这么乖巧的姐姐 “做噩梦了?” 李承拿着那一兜东西,和林韵一前一后走回公寓,电梯里人不算多,但是站得开,林韵便被李承搂在怀里贴着。 虽说下了雨,空气里还是燥热的紧,林韵贴着少年人灼热的胸膛,整个人被搂在怀里,烫的她耳朵通红。 “嗯。” 噩梦。 李承转头瞥了一眼电梯角落的男人,雨季但是穿的长袖长裤,整个人不安分的往他和林韵的方向看。 李承带着林韵,提前下了电梯,从26楼往下下了两层楼。 “李承,你要出门吗?” 林韵收拾好东西,黏湿的雨季逼她又不得不去洗了个澡。 “嗯。” 林韵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和他独处。 负3楼停车场。 “叔叔,林韵都28了,你再来认亲是不是太晚了?” 李承抽了根烟,看着面前被打的站不起来的人,语言轻挑。 “李承,我认识你家李老头子,你给我放尊重点!” 男人碎了一口血,双腿虽然发软,气势却装模作样一般。 “高齐贤,你真当我叫你一声叔叔,你就可以站在我头上了?” 李承抓着高齐贤的头发,白色运动鞋踩着他的膝盖,长腿伸出,恰好蹬在胸膛,让男人整个人趴在地上咳了一口血。 “哈哈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林韵真是像她那个妈,今天跟了你,前天我还看见她跟着佟寒松……” “啊……李承!你给我等着!” 脖颈被李承踩着抬不起头,“高叔叔,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你要是想去告我,无所谓,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 “林韵是跟了我们,不是我和佟寒松。” 李承出口让脚下的人呼吸一停,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李承,你家至少也是官三代,你拿个破鞋玩?” 高齐贤笑的猖狂,仿佛林韵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别来找她,不然,我不介意高家彻底从alpha协会消失。” 一张黑卡扔在高齐贤面前。 “李承,她28,不是18,你以为林韵真的那么乖巧?” 乖巧?姐姐的小心思可太多了。 男人挣脱开头上的脚,爬着去拿地上的黑卡。 “高齐贤,那我倒是谢谢你给我个这么乖巧的姐姐。” 李承一脚猛生踹了高齐贤的裤裆,那一脚踹的狠,至少废了一半。 “啊!李承!” 男人被狠狠踹了几脚,手里却紧紧攥着那张黑卡。 监控室里的人看着停车场的打斗,没有一个人敢动,背后的男人来者不善,转动着手中的枪,秦一舟叼着烟,看着李承的暴行。 渣爸出来了,事不会少。 他逼她成了婊子。(150珠珠) “最近佟寒松竞选,多少双眼睛盯着,高齐贤估计是想拿小林韵威胁,毕竟他玩烂的omega可不少。” 秦一舟踩灭脚边的烟头,勾着李承的肩膀,两人身高一般,立在公寓门口,路过的人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我明天去集训。” “男大学生,我发你的视频不是挺管用的吗?” 秦一舟挑了挑眉毛,桃花眼里带着戏谑。 “林韵最害怕你。” “得,小林韵可谁都不怕。”秦一舟撩开额头上的碎发,露出一道明显的伤疤,“等她给你头开个葫芦瓢,你就知道了。” “不过,你小子真有心机,催情剂都能给她下,真不怕那种专用于omega的毁了她?” “我有分寸。”李承顶开肩膀上的胳膊。 “韵韵,戏好看吗?” 秦一舟声音轻挑,语气却不是那般温柔,隔着一扇门,林韵被吓了一跳。 一进门,秦一舟贴着林韵,桃花眼勾人,目不转睛的看着林韵,两人对视着,林韵没来由的紧张,秦一舟瞳孔漆黑,让她想到蛰伏在丛林深处的野兽,懒洋洋的,却在不经意之间咬住松懈的猎物,啃咬的骨头都不剩。 秦一舟放在腰间的手不安分,从衣服一角伸了进去,摸着手心滑腻的皮肤。 “秦一舟,你干什么?”林韵偏过头,无视脖颈间的热气。 手下的动作不停,秦一舟竟然当着李承的面,探进了林韵的裤子里。 “小林韵,你逼肿了。” 直白露骨的话,手上的动作更是放肆,包着红肿的穴肉,秦一舟指尖冰凉,竟然有一股说不清楚的苏爽。 “被李承肏的开心吗?” 林韵用力推开秦一舟,李承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这里,她太紧张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秦一舟。” 李承出口打破了秦一舟的玩乐。 …… 两人晚上一前一后的离开,林韵窝在沙发里看着无聊的电影,她可以跑,跑去哪里? 无论去哪里都能被抓回来。 一旁搁置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你好。” “韵韵,是我。” “高齐贤?” “是,爸爸想和你见一面。” “高齐贤,我们只是亲缘上的父女而已,十几年您都没有联系过我,现在佟寒松正在竞选,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林韵,你难道眼睁睁看着老子去死?!” 电话那旁的人声嘶力竭。 林韵拿着遥控器把电视静音。 “嗯。” “你个贱货,你以为你是什么好货色?被他们三个人轮奸,你活的真过瘾啊,林韵。” 林韵吸了一口气,压着心里的怒火。 “高齐贤,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别,韵韵,爸爸刚才说话严重了……你妈妈的戒指还在我这,改天见一面吧。” 母亲的戒指是林韵早就想去高家拿回来的。 林韵默不作声,过了很久。 “好。” “好,韵韵你好好休息。” 林韵没有穿拖鞋,光着脚走上楼,浑身疲惫的钻进被窝里。 李承下午回来收拾的可能就是他吧。 睡梦里的一股热气缠着她。 刺痛。 林韵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把头发剪成寸头的男人,压着自己,舔着后颈那一块软肉。 “凶吗?” 秦一舟含糊的含着身下人的红唇,刚刚被吵醒的唇带着水渍,柔软的舌听话的被勾着。 “更凶了。” 林韵嘟囔着回应,手指不自觉的摸上秦一舟额角那道疤痕。 是第一次为了砸醒发情期的秦一舟,林韵拿着床头灯砸的。 发情期的男人没有被疼痛遏止,反而被激的生气,拿着手机拍了视频…… “你还没回答我,李承肏你的爽吗?” 林韵若有若无的笑着,红唇贴着秦一舟的耳朵,“爽。” 他逼她成了婊子。 果真没有冲上编推 呜呜 谢谢大家的支持! 微微眯起眼睛,软媚的喘息声刺激秦一舟 秦一舟扣着鹅颈,把林韵按在柔软的枕头里,本就没睡醒的兔子,后脑勺陷在枕头里,呼吸被骤然遏制,双眼瞬间红通通的。 今天被玩了一天,林韵那里还是肉嘟嘟的,秦一舟的手指插进去了两根,软绵绵的吸着,又带着一股可以随意亵玩的软嫩。 “手指上……有戒指……秦一……舟……” 林韵两手扒着扣在鹅颈上的手掌,红唇嘟嘟囔囔开口求饶。 秦一舟不停,两根手指摩挲着,指尖扣着戒指,猛然顶到敏感的地方,林韵绷紧小腿,脚趾抓起一点床单。 呜咽着开口求饶。 “秦一舟……别弄了……” 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戒指被随意牵拉到床上,指尖摸着穴口,被人肏肿的穴一时间酥软,失神一般的想吞进去,他含着红透的耳垂,笑着说。 “张嘴,韵韵。” 红软的舌头在张嘴的口腔里躲藏着,秦一舟含着舌,嘴里的烟草味混着女人的香甜,倒也是少了几分燥热。 林韵的手掰开鹅颈上的手掌,防止秦一舟发疯,她透过指缝,潮湿的手掌贴合着。 微微眯起眼睛,软媚的喘息声刺激秦一舟。 咬着女人泛红的下唇,手上的动作一顿,紧接着用了力气,掐着柔软的唇肉,那处太滑,秦一舟挑起眉毛,轻轻笑了一声,拉扯着又捏了起来。 林韵疼的闷哼,眼神里带着勾人的劲,“秦一舟,讨厌你……李承和佟寒松……” 听着林韵说着和佟寒松和李承的趣事,他看似无所谓,手下却玩拧着肿大的肉蒂。 那处快被揉烂掉一般,林韵像雌伏在他身下的母兽,轻声呜咽着,穴口是软烂流汁的桃子,粉嫩的,淌着粘稠腥甜的水。 又抽插了几次,林韵在秦一舟咬着唇高潮。 秦一舟满手心的汁水,怀里的身子软着贴着自己。 他抽了手,指缝间被淫水缠绕,嘀嗒到床上,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条蕾丝眼罩。 水眸灵动,黑色的蕾丝挡住了林韵求饶的利器,红唇被吮吸的微肿,只有床头昏暗的灯照着,白皙的脸上带着红。 “别咬……明天去公司……都是味道……” 林韵闻不到,不代表alpha和omega闻不到。 獠牙蹭在后颈,秦一舟不爽,细细磨着肩颈处的细肉。 他想起来刚才在抽屉里看到的东西,随意开口一问,“?寒松给你的?” “嗯。” 林韵被秦一舟拉扯着摸着滚烫的肉棍,林韵没想过摸起来就这么害怕。 “韵韵,重一点。”撸动的手微微收力,林韵单手小,根本握不住,整个手掌贴着肉棍,白嫩的反衬紫黑色的肉棍。 他吻着林韵的脸,透过蕾丝布料又吻着她的眼睛,红色的带着潮气的眼睛,含着水,求饶一般,秦一舟想着,唇下的吻更加密集。 秦一舟一手同软骨的手磨动着肉棍,一手抚着浑圆的乳,手指间夹着挺立的乳头,嫩红的。 “李承给你打催乳剂了?” 双乳如今虽然回了以前的样子,透着单薄的光线,上面男人的掐痕和咬痕显露无遗。 落了青,不像是寻常做爱能产生的。 “痛……秦一舟……手痛……你揉的也痛……” 林韵闷哼着,单手勾着男人的脖颈,红唇贴着他求饶。 秦一舟不停,抓着林韵的手,在肉棍上撸动,她的手心软嫩,贴着骇人的肉棍,手心温度高,比穴肉里还烫人一分。 被摩擦得疼,随着茎头涌出的液体混着,秦一舟含着红肿的唇,堵着林韵发不出求饶。 撸动了不知道多久。 一股精液射了满手。 一个被人玩烂的beta? “把你变成小omega,好不好,韵韵。” 秦一舟咬着后颈的那块嫩肉,被子下面的手反抓着林韵,两手交握混着粘稠的精液。 “秦一舟……” 后颈的獠牙越来越刺穿皮肤,林韵握着他的手。指尖微微用力,颤抖着不安戳动他的手背。 “算了,那韵韵给我生个小beta好不好?像你这样的……” 秦一舟咬了咬唇,还不想明天去公司让女人带着自己的一身味道,太显眼。 林韵装的无意识,乖巧的靠在男人怀里,用指尖的力量求饶,安抚着暴怒的alpha。 抬起一张小脸,半挂着解开的蕾丝眼罩,额头蹭着男人的下巴,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一股红色,红肿的唇张着,引诱一般。 秦一舟心知肚明。 乖张有了度,马鞭要粗制滥造一些,打的轻,次数多,照样出效果。 林韵迎来想象中热切的吻,唇摩擦着,舌头贴着,唇舌并用着,热切的吃着她。 北城的夜每天都是这样一般,沉沉的梦,没有甜的,昏昏沉沉的梦魇最为吓人。 “去把理头发那个小子吓唬一顿。” 秦一舟收了手机,把烟头摁灭在阳台的烟灰缸里。 满脸烦躁的摸了摸他的寸头。 林韵觉轻,阳台那边的人声音小,但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却依旧让她醒了过来。 秦一舟抖了抖身边的凉气,没有掀开被子散热,反倒是直接从被子外面整个把小beta搂在怀里。 林韵被卷着,装作不知道一般,乖巧的靠在男人怀里。 李承去集训,第二天早上就没有了人影,林韵醒的时候只有佟寒松和秦一舟在客厅里讨论着平权问题。 紧身衬衫,配着黑色西装短裙和丝袜,小beta姣好的身材被一身衣服圈着。 佟寒松手臂扣在桌面上,手腕处的西装扣子解开,露出有力的手腕,修长的手指按捏着紧皱的眉头,显然是没什么好事情发生。 “高齐贤这次会入狱,你是他唯一具有亲缘效力的继承人。” 佟寒松松了松眼皮,抬眼看着女人。 林韵把长发盘成一个丸子。 细长的后颈光滑,显然,昨晚秦一舟没有做任何事情。 28岁的年龄,随着穿搭的不同,整个人也显示着不同的韵感。 “法庭会把他所有的财产统一整合给你。” 林韵顺势坐到他和秦一舟之间,双手交握,涂了口红的唇缓缓开口,“包括那套房子吗?” “嗯。” 佟寒松伸手掐着小巧的下巴,双唇摩挲着红润的唇,口红被蹭到侧脸处,眸色深沉,“林韵,过几天跟我回佟家。” 林韵抓着下巴的手,牙齿细密的啃咬着口中的手指,一圈牙印,像是一层戒指。 “带一个被人玩烂的beta?” 12月份快乐!!!!!!! 你杀死一个beta不是易如反掌吗? “秦哥,咱们这种黑帮建立成的公司,你还真拐了一个秘书?” 张腾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放荡不羁的翘着二郎腿,整个人到处瞅着装潢高级的办公室。 “那小秘书呢。”张腾准备起身给秦一舟递过来一支烟。 “有事就坐那说。” 秦一舟靠着椅背,声音间带着几分克制,指尖夹了一支烟,白烟升起,垂眸看着腿间的林韵,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慌张的吐出口中骇人的肉棍。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肿胀发硬的肉棍才又重新被含着。 有了张腾的打扰,林韵含的的慢,唇瓣大张,随着慢幅度的抽插,破的皮更加红软。 口红染了肉棍几分。 眼角是红的,眼泪一滴一滴的顺着脸颊流,脸颊上的肉深陷,看起来卖力的吸吮着茎头,那人声音大盖着吸吮的水声,林韵依旧害怕,眼泪飒飒的掉。 被顶的反胃,水声又不敢出一点,秦一舟顶的深,她张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水雾,离得不远的男人喋喋不休的说着琐事,却突然说了一句。 “秦哥,今晚alpha协会那帮人请你喝酒呢,估计有不少美妞。” 扣在桌面上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动着,秦一舟摸着女人的后颈,林韵顺着力气吐出半点没有射精意味的肉棍,茎头和唇齿间拉出细长粘稠的银丝。 林韵眼泪朦胧的看着秦一舟,知道他在等一个答案。 一个林韵无法说出肯定的答案。 偏偏。 “我去吗?”秦一舟顺势问了一句。 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张腾,然而桌子下的手却抹弄着林韵的唇,想听谁回答不言而喻。 大部分口红都留在了肉棍上,只剩下一点点能被秦一舟晕开,林韵的舌被夹着,无动于衷甚至没有讨好。 “……” 秦一舟眉尾跳动,女人无所谓的态度显然让他极大的不悦。 抽出湿淋淋的手扣着脑勺,粗硬的肉棍顶开还在轻轻喘气的唇,秦一舟带着强势的力量,仿佛要捅破她的喉咙,被顶的恶心,林韵双手却只能抓着身旁的西装裤。 “几点?” 秦一舟带着一声粗重的喘息。 “晚上9……9点……” 张腾以为惹了毛,慌张识相的离开。 “咽进去。” 秦一舟射了林韵一嘴,她本来想吐,却只能皱着眉咽进去。 “上周我定制的衣服送上来。” 他按动手机,冲着那头的人冷冷说了一句。 把林韵捞起来抱在腿上,唇角破了一层皮,眼泪哭的双眼通红。 林韵捧着秦一舟的脸,双唇贴着他,把腥臊的精液混着两人的舌卷着,全部渡给他。 秦一舟不厌烦。 反而扣着林韵的手,把她压在办公桌上,桌边反顶了女人的柔软的腰身,疼。 林韵早上讽刺佟寒松一波,佟寒松却急匆匆的离开了,之后她随着秦一舟一同来公司,就没有露出乖巧的模样。 “秦一舟,你不是最会杀人了……呜……” 腿间的黑色丝袜被撕裂了一个大口。秦一舟隔着纯棉的内裤用力揉捏着阴户。 “嘶……” 秦一舟又吻过来的时候,林韵猛然咬了他一口,咬的用力,直接见了血。 秦一舟舔了舔唇,抬着头,就碰见一双通红的眼睛。 “你杀死一个beta不是易如反掌吗?”林韵咬着唇,眼里带着毫不修饰的恨意,冷剑一般。 “林韵,为了气我和佟寒松,你找去和李承睡,结果没想到那小子也坑你,你真当我所有的玩笑都是无所谓吗?” 手掌用的力气大,他就是要林韵疼。 内裤被扒开到一边,露出肉感的阴肉,男人的手指又长又粗糙,一插进去就扣挖着敏感高热的内壁。 “装乖装累了?”秦一舟的手指用力,肉嘟嘟的阴肉夹着他。 骚货。 林韵头发乱了,贴着冰冷的办公桌,额头一层冷汗,双腿想并起来,却被秦一舟被迫打开。 一掌来的猛,狠狠打在嫩红的穴上。 “秦一舟……” 他捅的深,想惩治一般(秦狗发疯做的挺狠?) 秦一舟掌心的穴越来越热伴着流不尽的淫水,深深的气愤和暴怒汇聚到手掌处,不过拍打几下的穴就变得红,掺揉着长出的稀疏绒毛,他的掌心快被女人的水骚化一般。 打了几下,秦一舟整个人结结实实压着林韵,手指又插了进去,扣挖内壁的手指用力,把一层软肉按的快要融化。 林韵咬着唇,双腿想挣脱开他,脚上的高跟鞋脱了脚跟,挂在脚尖。 “林韵。” 秦一舟鲜少这么直勾勾叫她的名字,每次都是用玩笑狎昵的叫她韵韵。 “疼……” “疼?都被肏肿了。” 秦一舟动作粗莽,他就是让她疼,手指捅的深,怀里的小beta疼的双腿蜷缩,却被男人顶开腿。 啪嗒一声高跟鞋落在地上。 “疼……秦一舟……不能弄……”林韵抖着声音求饶。 “不能?”秦一舟握着肉棍顶在穴肉,女人的手腕被领带捆着,白色的衬衫皱的很,被扯开的扣子漏出酥软的双乳。 “林韵,我本来不是惦记着你疼吗?你非气我。” 话音未落,秦一舟直接插进去,肿胀的穴道紧的过分,拥挤着咬着男人的肉棍,秦一舟爽的啃着林韵的后颈。 “秦一舟……呜呜……” 腺体被alpha的獠牙刺破,高级信息素震得沙发前的笔筒抖动,狐狸的印记在女人白嫩的肩颈间展现。 “怎么这么爱哭,前几天不是还偷拍我肏你?”把女人的两腿压在身下,挺腰抽送着,浅浅抽出一点就重顶进去。 秦一舟声音蛊惑,带着爽感的微哑。 又胀又疼,五脏六腑移了位置一般,被领带捆着的手空空抓着空气,张开,合上,她没想到自己所有的心思秦一舟早都知道。 跳梁小丑一般的她。 林韵像是被摆烂的花骨朵,挺着细软的腰身,风雨肆虐。 然而后腰处的手却替自己阻挡了桌面的摩擦。 少了一些疼。 本就想留下些印子方便今晚的活动,愤怒之下更是有了理由。 秦一舟不顾忌的啃着林韵润白的锁骨,那块骨头随着林韵的抽泣和酥软也变得色情,染了红色,留下一排牙印。 勾人,双手揉着双乳,乳肉从指间溢出,秦一舟搓着乳头,小巧粉嫩变得红肿,硬的想块小石子,又反勾着秦一舟的手指。 他轻车熟路的顶上宫腔,唇齿也顶开了林韵的牙关,秦一舟扣着被捆着的手腕。 林韵呜咽着,哭的太狠,又失了空气,一时间只能本能的吮吸着口腔里的舌。 粗粝却高热,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太急促,溢出来的口水,染了脸颊。 “呜……啊……” 内射进去的时候,秦一舟摸着那片小腹,真真切切的想要一个林韵和他的孩子。 他捅的深,想惩治一般。 林韵失了神,侧着头整个人瘫在桌子上,狭窄的小穴捅出来一个口,吐着他射进去的精液。 或许驯兽师才是兽。[800收2] 秦一舟装模作样的擦了擦肉棍上残留的精液,把裤子拉链拉上。 他正准备把躺在桌子上的女人抱起来,敲门声却突然响了起来。 “秦总。” 办公室采用了特别的隔绝信息素的材料,更何况门外的人还是个小beta。 “秦总。” 门外的敲门声急促。 “抱着我。”秦一舟的恶劣心猛然。 林韵被解开的两手手腕通红,从骨节处攀升的麻。 秦一舟的手指陡然抽插在林韵红肿的穴里,精液混着淫液交缠咬着手指,缠的紧。 林韵哭的眼睛红肿,启唇因为男人的行为发出哼咛,抬起酥软的手臂搂着秦一舟的脖颈,动作之间露出细长的鹅颈,腺体处的狐狸印记明显。 然而身上的alpha味道却没有多少。 林韵喘息紧张,红润的舌尖还因为性事发麻。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促,秦一舟的私人电话响起。 紧张。 林韵搂着他的脖颈,秦一舟却反手扣着林韵的嘴,嘴唇碰着那只手心滑腻的大掌。 “电话不接,秦总应该睡着了吧。” 门外的人议论。 “唔……”喘息声陡然,秦一舟咬着那块腺体,獠牙带着信息素灌进林韵的身体。 另一只手还在抽插着穴口,伸进去的深,林韵抖着腿还没从腰间滑落,男人身子就压的更低,自然而然的固定着腰间的腿。 “呜……” “韵韵更喜欢有别人?”他感受到林韵身子的高潮,嗤笑着逗她。 秦一舟抽了两只手,唇和手心扯出银丝,下方的穴也连着另一只手,混着精液和淫液拉着。 “把衣服放外面。” 秦一舟把电话打过去,冷冷的说了一句。 他起身把林韵抱起来,怀里的人攥着他的衣领。 “你这么不舍得我吗?” 林韵眼角通红,弯着眼睛满身魅惑的看着他。 “哪怕我和佟寒松上过,还有李承,不对,有时候还有他们俩……” 秦一舟勾了勾唇。 “林韵,激将我不是一个好办法。” 声音寒冷。 “那怎么是个好办法,怎么才能放了我,秦一舟我只是个beta。” “韵韵,你脚上的镣铐不止我一个人。” 林韵直勾勾盯着秦一舟灼热的目光,“那我是什么,是你们叁的婊子吗?” 秦一舟把她放在办公室私人房间的浴缸里,热水不停向缸体身子里加注。 一层一层漫过白嫩的确实不堪入目的身子。 “林韵,你是林韵。” 林韵环抱着自己,被秦一舟的回答难受的双手交握。 那样傲气的人突然服了软。 可她没有心软。 “不,我是你的婊子。” 她在浴缸里起身,半跪撑着秦一舟的腿,水流浇在他的膝盖,毁了那条高定的西装裤子。 撑着秦一舟的膝盖,抬着头看着坐在浴缸旁边的秦一舟。 “林韵。” 下巴被猛然掐着,疼,林韵依旧笑着。 或许驯兽师才是兽。 啊啊啊啊啊!我来还债!现在还有爆更和250珠珠。等我!猛猛冲! 男人把一包粉末塞到林韵的手里。 顶级的私人游艇,林韵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V领的设计勾勒出白嫩的乳边,后背光滑,落着长发,发尾微微烫了一下,卷着不小的弧度。 男人的手掌随意的放在腰侧,手腕处却收着力量。 脖颈处被长发遮挡的吻痕,随着走动偶尔露出,鹅颈白嫩,红软的印记反而勾起男人们的征服。 和秦一舟的争吵显然占了上风,林韵勾着唇笑着。 “你不是说你是婊子吗?我让你见见真正的。” 秦一舟弯下腰亲密的冲林韵笑着说。 “好啊。”她反手搂着秦一舟的脖颈,外人看来仿佛真的成了一对佳偶。 “小秦总,这么长时间不见,身边倒是多了个美女啊。” 男人拿着两个酒杯冲秦一舟走去,他接过酒杯,两个碰了碰。 “倒是不知道是哪种的?” 男人色情的看着林韵,和秦一舟碰杯时把酒杯口往下放了放,希望能用自己的恭敬换来春宵。 “宋老板在床上玩死的不下少数吧。” “哪里哪里。” 男人一阵心虚,连忙否定。 “宋老板今晚有局吗?” “有,有,都在叁楼呢。”宋健连忙迎合秦一舟,“请您几次都不来,都是好货。” “你想去吗?”秦一舟把酒杯递给宋健,转头看着林韵。 “秦一舟……”林韵不敢想,他们局是什么,哪怕心里有了猜想,她一想到还是忍不住反胃。 “不是韵韵想看的吗?” “秦一舟,那里面也有无辜的……”他掐着林韵柔软的脸,大厅的人不少,都是恭维秦一舟的,哪怕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带来注目。 “林韵,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林韵坐在沙发上,秦一舟周围的人围了不少,她不了解他,只知道是黑帮那一出的做派,但是没想到秦一舟的权利已经让这么多人忌惮。 “一个人?” 男人声音温柔,轻轻递给林韵一杯水。 “不用,谢谢了。” 这种场合,她还没有胆子随意相信一个陌生人。 “我可以帮你。” “是吗?”林韵拨了拨肩颈上落的发,露出腺体处的标记,转头看着男人。 “这是烈性药,一点点就能上瘾,秦一舟不碰这些,一沾上就绝对难戒掉。” 男人把一包粉末塞到林韵的手里。 果真边腿没有,嗯…… 不过没关系~ 是我自己字数人气太少啦~ 确实是我自己的问题 所以谢谢大家的支持啦~ 最近可能会有几个空白的或者小彩蛋的打赏 都是最低的! 就是看着好看点~大家量力而行! 这篇应该不会很长 就是会在最适合的时候完结的 啾咪 我这一星期开始努力码字 不知道能不能行 哎~ 林韵的声音颤抖,她伸手想抱着他。 “希望小姐你能心愿达成。”男人起身离开,林韵坐的本就是暗处不明显的沙发,男人能准确的找到自己说出远离秦一舟这种话,显然不是无意之间的好心, “谢谢。” “不必客气。”江辉想伸手和林韵握手,却发现女人只是冲自己委婉一笑,冷漠至极。 游艇叁楼。 林韵被秦一舟拉着到最里层的房间门口,哪怕是接近房间门就能听到放浪的呻吟和男人的辱骂。 一群人。 很多。 林韵身子发麻,抓着秦一舟的手收紧,“秦一舟,你非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秦一舟打开房门,默不作声。 “秦总!”宋健从男男女女交缠中跑出来迎接秦一舟,林韵敏感的发现,他的鞋尖甚至淌了一路的血。 秦一舟享受着林韵的紧张和靠拢,脑海里还是她和江辉说话的画面。 “打扰宋老板了。” 秦一舟低下头看着他带过来的一路血。 “哪里的话,这种局真是秦总赏脸,刚遇见个烈性的omega,打了几针,现在吵不到秦总您。” “嗯。” 他拉着林韵在暗处的沙发上坐着,茶几上时不时有男人扔上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林韵无法理解秦一舟为何能在这里面无表情的坐着。 耳边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辱骂声,甚至是水声陡然一声接着一声。 秦一舟点了一根烟,双手张开放在林韵脑后。 “救救我……求求你……唔……” 林韵的脚腕突然被抓着,女人的手粘腻,甚至带着血丝。 瘦削的脚腕被女人抓着,那些粘腻的液体惹得林韵反胃,恨透了秦一舟。 “贱货……老子她妈还了你的债,你还想攀上更好的不成……”女人身后的男人在朦胧中露出恶心的嘴脸。 脚腕的手被拉扯中使了力气,那女人仿佛没了气息一般被男人拉扯着回去。 “秦一舟……”她的脚腕被抓的通红。 林韵的声音颤抖,她伸手想抱着他。 “我知道你觉得她们很可怜,但是表面不是……” 秦一舟吐了一口烟,薄唇轻启。 “这里面的女人,都长着一副清纯的样子,你知道他们的出身吗?” “……” 林韵语塞,却及时抓着秦一舟摸着自己大腿的手。 “都是毁人家庭的。”秦一舟不顾及林韵的反抗,伸手摸着她的纯棉内裤,他进了屋子就把西装外套放在了林韵腿上,全然不会被屋里人看见。 “她们甚至给原配吃了毒品。”秦一舟轻车熟路的找到阴蒂的位置,拇指按压着。 “那那些原配?唔……” “送戒毒所了……”秦一舟的手指用力,“所以你没必要用贬低自己来惹我生气,韵韵,给我生个孩子?” 生一个“强奸犯”的孩子吗? 秦一舟的热气起伏,林韵才发现男人喝多了…… “秦一舟……我们出去好不好……” 周围的交合让林韵坐立不安。 秦一舟小声应了一声。 林韵扛着他走到了隔壁的套房,秦一舟装醉,她不是没看出来。 转身倒了一杯水,林韵摸到了那个男人给的…… 孩子趣事[打赏而已] “秦鸢,你爸爸又被妈妈赶出来了!” 李从南一脸看戏的看着正在写作业的秦鸢。 “有病你。” “喂喂……我可是你哥!你嘴巴放尊重点……”李从南起身坐到秦鸢的书桌上。 “你最近谈恋爱了?”李从南拿出来他秦爸书房里偷出来的照片抖给秦鸢看。 “李从南!!!!!!!” 秦鸢捡起来书桌上的橡皮就朝他扔了过去! “喂喂……你个小犊子我特地出来提醒你的!!!!” 李从南在秦鸢和自己抢照片的时候发现,照片里是自己的好兄弟…… “你帮我堵住好不好?” 门外的敲门声遏制住了林韵的动作。 “佟寒松?” 林韵打开房门看见的就是佟寒松站在门口,男人性子稳重,怎么会出现在这么引人注目的场所里? “秦一舟呢?” “屋子里。” “他今天带你去?” “嗯。”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子。 佟寒松疯了一般把林韵扣在沙发上,按压着她的后脑勺,舌尖带着浓重的烟草味顺着交换空气的间隙里探进女人的唇舌之间。 “佟寒松唔你疯了?” 林韵偏头看着在床上熟睡的男人,整个人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转身扭过头抗拒着男人的渴求。 “跟了秦一舟几天,心就全跑他身上了?” 佟寒松用力掐着林韵的下巴,大手用力一扯,高价的高定礼服在男人的手心里成为一片一片的破布。 “佟寒松,我不想和你吵架疼” “林韵。”他把獠牙刺穿那块吸引着他的腺体,小beta身上带着浑身秦一舟的味道,他恨得牙痒痒。 即便是beta无法对信息素做出反应,林韵后脖颈的疼痛确实真真切切存在的。 空气中猛然一声。 啪—— 林韵手心发麻,佟寒松的右脸颊浮起了明显的掌印。 声音不小,床上的人翻身坐起,皱着眉毛扯开束缚的领带,脱掉身上的西装上衣。 “韵韵现在可是谁也惹不了。” 秦一舟坐在床边看着沙发上的男女。 “佟寒松” 被吮吸到红肿的唇带着液体轻轻启唇叫着佟寒松,声音微微颤抖。 佟寒松起身不再压着女人,脱掉身上同样束缚的西装外套,舌头顶了顶脸颊才能缓解疼痛。 佟寒松身为长子,在家里挨得巴掌不少,却没有一个能让他心口如此沉闷的。 “喜欢吗?” 男人脱下腕骨的手表,大掌握着林韵的手,佟寒松语气寒冷,直勾勾盯着林韵。 “爱。” 林韵起身跪着,整个人环抱着佟寒松,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佟寒松,你真的很凶。”她抓着男人的手。 “林韵,你想要什么?” “你爱我。” 林韵松了手反手解开内衣扣子,双乳贴近男人的胸膛,她含着佟寒松抿着的唇,一条蛇一般缠了上去。 她拉着他的手探进内裤里,摸着潮湿软嫩的穴,两人一人一指探进紧致的穴口,感受着穴口的收缩和淫水。 “你帮我堵住好不好?” 不是主动求饶而是开始撒网啦~ 放心,韵韵准备开始反杀。 林韵被顶上了高潮,温热的液体浇在肆虐的肉 ?寒松抽出湿淋淋的两根手指,把林韵扣在沙发上,顺着红肿的唇,薄弱白嫩的锁骨,小腹,直直埋在了她的腿间。 真的像吃着软腥臊的蛋糕一般,他的唇瓣含着阴唇吮着,牙齿间又用力研磨着。 “呜……疼……” 佟寒松咬的用力,真的像扯掉那里娇嫩的肉。 林韵被咬的害怕,撑着胳膊想要逃跑,却被腿间的男人扣着腰拽了回来,高挺的鼻尖顶着软嫩的肉蒂,那处刺激着。 林韵的后脚跟蹭着男人肌肉起伏的后背,软肉蹭着那处。 “呜……佟寒松……” 林韵看着从腿间抬头的人,半张脸上还有些明显的水渍,毫无表情。 四目相对的时候,林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疼……佟寒松……你就仗着……”她凑过去身子,急忙搂着男人,红唇含着他的耳垂。 “什么。” 佟寒松的手插进长发,扣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女人抬头看着自己。 “仗着我喜欢你啊……” 林韵不是没说过好话,倒是从没有这般真真切切的落在佟寒松身上,小小的沙发上,佟寒松感受着电流一般的感觉从心脏处传来。 佟寒松看着林韵,她也看着自己,本不是魅惑的眼睛,眼睛上扬,尾端带着红润,水汽染着那淡色的瞳孔,逼的?寒松心脏炸裂一般。 “转过去。” 佟寒松声音沉沉。 屁股撅起来,林韵咬着唇真的羞耻一般,一副等着肏的样子。 她本就生的瘦弱,养了几个月身上才裹了一些脂肪,却因为争执又少了几分。 单薄的肩胛骨隆起,脊背处流畅的凹陷延伸到臀部,在腰侧转着两个腰窝,活色生香。 “呜……佟寒松……” 佟寒松一手扣着林韵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整个按压在柔软的沙发里,肉棍猛地一用力捅了进去。 本就上了头,按耐不住的挺着腰身,阴囊结结实实的拍打着白嫩的臀,林韵跪不住,脚趾蹬动着沙发,呻吟却被扣着,闷闷的发不出发,更加刺激人。 “呜……佟寒松……佟寒松……坏了…” 林韵本就存了坏心思,没有控制自己的声音,叫的软糯骚浪。 佟寒松三个字裹着甜浆,在稠密的色情里格外刺激。 后脑勺的手用力太狠,林韵生理性的想抬头,却又被压着喘息,眼神在顶动中失焦,穴肉也失了空气一般,咬的更紧。 佟寒松头皮发麻,微微难耐的喘息出声,情欲太深,林韵恍惚之间听到男人的喘息,穴肉快化了一般。 陡然一顶,佟寒松松了手,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唇瓣贴着后颈,“怎么这么骚,难怪秦一舟一直盯着你。” “呜……疼……太快了……佟…寒松”林韵无视他的调侃。 獠牙越来越深,咬着后颈因为情欲包裹的腺体,那块红肿滚烫,微微鼓动着。 双手交缠,佟寒松抓的林韵生疼,两手扣着她,紧紧压在沙发上。 “呜……” 恍惚之间,两根手指插进柔软的口腔,林韵已经没有力气分辨是不是秦一舟走了过来,牙齿磨着撑着口腔的两根手指。 呻吟沉闷模糊。 “呜……” 一路顺畅的顶上宫口,男人粗暴强势,佟寒松胸腔起伏,后背贴着的温度,烫的林韵浑身是水。 “不要…佟寒松…” 腺体被咬着,男人在宫口处停留猛然顶了进去,茎头紧紧被宫口包裹,甚至在不停的膨大。 成结。 林韵被顶上了高潮,温热的液体浇在肆虐的肉棍上。 口腔里的两根手指也被咬着出了血。 麻麻只能说你们俩珍惜 我的小宝贝韵韵要踩死你们俩 嫉妒 5haitang.com “佟寒松!”秦一舟起身推了他一把,把两个交缠的身躯拆开。 他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出门目睹两人的交合,林韵黏着佟寒松说爱,是一把凌迟的刀,假的。 他和佟寒松都懂。 强制成结的佟寒松还在不应期,一时间就硬是让秦一舟占了上风。 秦一舟看到林韵脖颈处的齿印,皱了皱眉头,不由得抿紧了唇,“一个beta,标记你也困不住她。” 尽管佟寒松湿淋淋的肉棍还打在软臀上,秦一舟依旧俯下身子亲了亲林韵还在抖动的肩胛骨,像刚成为活体标本的小蝴蝶,振着翅膀扇动,却被铆钉死死钉在底面。 “韵韵只爱他一个呀?”秦一舟从肩颈处一路舔舐到红温的耳侧,弯腰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佟寒松识相的起了身子,却丝毫不掩饰自己没有解除的欲望。 林韵一直小声的哭着,浑身被汗浸湿,头发也松散的贴在脸侧,虽然成结在ab间并没有太大的感触,但是对于beta狭窄的身体也会残留不适。 秦一舟顺势把林韵抱了起来,像安抚小孩一样圈外自己怀里。 “那些烈性药是谁的?”林韵刚回过神来想回答,却被秦一舟啃咬住嘴唇,卷着她的舌头吸吮,搅拌出湿润的唾液声。 “秦一舟…唔…”林韵推搡着想挣脱束缚,却发现男人的力气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佟寒松皱眉看着秦一舟发疯一样的状态,一时间倒是失笑。 窒息感接踵而至,林韵只能求救一般回应着秦一舟的亲吻。 秦一舟的手扳着林韵的膝窝,将两腿分的很开,使她的臀部微抬,把粗热的肉棍用力操了进去。 林韵只来得及叫出半声。 秦一舟动的很慢,故意让林韵感受肉体和肉体的胶着,同时挤出大量的精液,打湿了她的臀部也把秦一舟自己的高定西装裤毁了。 “好痛…慢一点…唔…” 林韵贴着秦一舟的耳朵,轻轻啄了几口,热气铺在因兴奋变红的耳垂。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at.com 小beta不是没在床上求过饶,但是语调从来没有像这次这么示弱般。 秦一舟明显很受用这一套,待完全捅进去之后,小幅度的抽插着,同时亲吻着女人的脸颊。 在佟寒松眼里,两人实在是亲密的有点过于忘记第叁个人的存在,这种情况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后来当拳脚相向时,佟寒松才能解释为嫉妒。 一阵紧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叁人的各怀鬼胎。 佟寒松低头看了来电显示人,李承,这小子的直觉每次都很准… 裂缝 “喂,姐姐?”男孩轻快的话音打断叁人诡异的气氛。 李承紧紧盯着电脑上漆黑的屏幕,叁个人没在家。 失去掌控的滋味让李承并不是那么好受,李承攥紧了拳头。 1秒,2秒… 无人回应的情况下,李承又开口询问了一声。 “她现在估计没功夫回你。”佟寒松来了兴趣,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手机,抬头紧紧盯着林韵裸露的后背,在光滑的后肩浮现出抖动的蛇头,随着节律仿佛随时要出口咬住自己。 佟寒松看着手臂上的纹身,两蛇对望,后背的蛇显得乖巧了几分。 “不要…唔…” 林韵抬手扣在秦一舟的肩上,想偷偷起身缓解一下身体的肿胀,却被男人扣着腿,猛然间身体悬空… “又轻了,韵韵。”秦一舟咬了一口软嫩的耳垂。 秦一舟向上顶弄,或许是听到了李承打来的电话,抬着女人的腿整个人站了起来,向下的重力掼着林韵,本就粗长的肉棍毫无阻拦的破入到了宫口,从穴口处又溢出不少黏腻浆白的精液… 林韵睁大眼睛,落不出的眼泪集聚在眼眶里,随着秦一舟的走动,发出动物一般濒死的喘息。 “怎么不拿着电话,给李承打个招呼呢。” 对于李承两个男人倒是出奇的和谐… 佟寒松伸手把电话塞到林韵手里,不知道是谁误触了视频键。 屏幕里突然弹出来女人的一张脸,汗津津的头发贴在脸侧,含不住的舌头微微伸了出来,舌尖甚至还挂着水光的唾液,眼神已经无法聚焦到手中狭小的手机屏幕上,泛红的眼角上还挂着没甩飞了泪珠,高度的上下颠动伴随着细微的喘息,甚至能感受到女人被操弄的频率之快… “不要…不要…看…唔…” 李承太了解林韵了,不是痛苦,显然是已经被肏软了,像放在太阳下晒化的白巧,散发出迷人的味道。 手机几乎要从手里脱落,林韵却别着力气紧紧抓着,看着李承控制不住的嫉妒和愤怒。 叁个男人薄弱的一条平衡线啪嗒一声断掉。 “李承…唔…不要看…” 脱口的呻吟肆无忌惮,秦一舟把林韵整个放在柔软的床上,肉棍脱离处还拉扯出一汩汩黏腻的淫液。 “好韵韵,他小子在学校集训呢,你这么勾他,想让他恨死我们俩?” 手里的手机也随着摔到了床上,佟寒松顺势把手机反扣在床边的桌子上,李承看到一片漆黑的画面,关掉麦克风,大骂了一声。 林韵陷在大床上,两腿因为长久的姿势一时没有合拢,甚至穴口也还在吐着吃不完的精液。 佟寒松捧着她的脸,一只手从耳后滑到脸颊,林韵睁开双眼,看到佟寒松脸上露出笑意。 林韵抬手搂住佟寒松,把他整个人往下拉,温热的唇贴上男人泛着弧度的薄唇,舌尖挑开抿着的唇,林韵勾着佟寒松深吻。 站在床尾的秦一舟突然把她的腿扯开,跪在林韵的腿间,想象中的填充感被唇舌的烫感替代,秦一舟长出来的短发,扎着林韵白嫩的腿根。 林韵放弃搂着佟寒松,两手一起向下推着埋在双腿间的秦一舟。 “唔…”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佟寒松扣着后脑勺又夺走了话语权。 嫩穴被秦一舟舔的通红,甚至秦一舟会啃咬几口,嫩穴像是沾了焦糖的布丁,秦一舟小口嗦着,舌头从阴唇舔舐到敏感的阴蒂,两手扣着止不住痉挛的腿根,大拇指不停揉搓着软肉… 一股淫液因为秦一舟恶趣味咬了一口小蒂,直接喷了出来。 秦一舟起身,从阴户向上亲吻林韵的小腹,脸上的淫液也没有擦掉,随着动作蹭到林韵的皮肤上。 直到林韵潮喷以后,佟寒松才给了她一点点自我呼吸的空间。 … 李承听了整整大半夜呻吟,甚至从声调中还能辨别出林韵的状态。 “喜欢…李承…唔…” 点开一段录音,这是李承临来集训前趁林韵情迷时哄骗她说的。 只差一点,他可以带她走… (叁狗打架 韵韵收场) 高齐贤 窗帘透过的光打在床上,阳光洒在床上还在熟睡的女人身上,照射着背后交错的吻痕和淡淡消退的标记图案,整个人透明一般散着光。 佟寒松夹着烟,怕把床上的人熏醒,迟迟没有点燃,阳光从窗帘处把整个房间也分割成了阴阳两地。 “你好,协会会长佟寒松。” “佟会长,高层又来闹事了,关于ao平权这次估计还是很难实施。” “行,我马上过去。” 佟寒松挂掉电话,靠近床边,俯身亲了亲林韵的眼角,女人抖动的睫毛频率能看出来在装睡,但佟寒松并没有揭穿她的小心思。 等到房门关上的声音,林韵才转过身,缓缓睁开眼睛。 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甚至私处也被呵护的很好。 心脏却像被人掐着一样的疼。 林韵起身把藏在地毯上的烈性药拿出来,倒进马桶里全部冲掉,她恨秦一舟,但她没有想过想要用这种方式去毁了他。 秦一舟性子急,但是他每次处理的都是一些恶心的alpha,法规制裁不了这些人,就只能靠暴力,秦一舟便是这些暴力的引导者。 [今晚8点,老子在家里等你,想拿回你妈的东西趁早过来。] 林韵不知道高齐贤是怎么能够穿过李承在自己手机上安插的软件成功把短信发给自己,但是可以确定的事,这个男人已经为了挟持林韵豁出性命了。 [你找我没用,我出不去。] 林韵就接着回复了那个人一条,想试探看看李承的软件被毁坏了多少。 那边显示的已读,让林韵有些惊喜,看来高齐贤这种中看不中用的脑袋还是有点本事的。 [我在别墅后门停车接你,速度要快。] 林韵看了看对方秒回的消息,把手机碰在一旁。 不出意料,餐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饭,甚至连温度都掌握的刚刚好,抬头看着正对着这块的监控,林韵抬手把所有食物全部倒进了垃圾桶里,然后抬头对着监控摄像头直勾勾盯着那块。 男人饱食后赏赐,让人恶心。 床尾沙发上摆着一套素白的裙子,是一整个不收腰的设计,林韵把窗帘拉好,知道会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也没有隐藏,脱下睡衣换上这套裙子。 姣好的酮体全是吻痕,甚至从脚腕处向上都有断断续续的咬痕,在药物作用下有的已经变淡,反而像是从骨肉中长出来的,仅仅是站在那里都格外勾人。 秦一舟盯着监控画面,被勾的呼吸不顺,“高齐贤最近有什么动静。” “最近安生的很,高家倒台之后,他一直想攀附上李家,但自己什么筹码都没有,所以几乎是见不到掌权人的面,但是最近他在网上一直寻黑客不知道是想搞什么小动作。” 秦一舟扣着办公桌,“黑客?” “是的。” “你说,我要是结婚了,我爸我妈给我托梦吗?” 正在汇报的男人一愣,父母一直属于秦一舟的逆鳞,此时他主动提起来已经是震撼,更别说结婚?!和谁?那位林小姐吗,她又不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这段混乱的关系,怎么会… 逃跑倒计时启动!叁男撕逼倒计时启动! 出门 墙面的闹钟滴滴答答转动到晚上七点,林韵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抱着腿,看着钟表一点点跑动着,整个人焦躁不安。她并不确定高齐贤为了见自己一面费了多大的工夫,以至于能回来的两个男人在七点都没有发来一个查询的消息。 【姐姐在干嘛~】 李承能这么问一看就是又困在实验室出不来没办法时刻监视着林韵。 手机滴的一声提醒,让林韵像受惊的小猫突然弓紧了背,发现是李承发来的消息,林韵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又轻轻喘了一口气。 【在客厅坐着看电视。】 【看什么电视,这么好看?】 【就..今天的新闻。】 【我好想你,还要好久才能回家,但我给你买了好多好玩的。】 “好玩的”无非是看对谁来说,对于李承是使在林韵身上的东西自然是好玩的,但是对于林韵来说显得并没有那么开心。 还没等林韵回复,那边又发来一条消息,【我一个人在实验室。】 林韵装作看不懂李承的暗示,回了一句【那要待到几点?】 【想看看你。】 对方直接切入正题,7.25,林韵看着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只能赶紧顺着李承的意思,把手机放在茶几上靠着杯子,睡裙堆在小腹处,两腿微微张开,白色的纯棉内裤包裹着过度使用的嫩穴,却依旧能看出来穴肉那处鼓涨,大腿处的吻痕和咬痕星星点点地落在腿肉上,显得格外色情,林韵趁着倒数十秒拍了一张不算太清晰的图片发给李承。 【姐姐你好骚,我又没说是这里,嗯?】 林韵腾的一下脸红起来,她只想着快点取悦李承了...李承又发来一条消息,林韵紧张的点开,同时又看着面板没有别人的消息。 【放的好远,还隔着内裤。】 一条文字后面还伴着一个气鼓鼓的表情包和平常见面的恶劣人渣完全联想不到一起。 李承敲着桌子,等待林韵给自己回复,不一会发来一张图片,他饶有兴趣的点开。 图上被过度玩弄过的下体反出很明显的红,穴肉缩不回去,在肿胀的穴面开了一道粉嫩的小缝,其中阴蒂被玩弄的藏不住,就那么孤零零的翘立在空气中,裹不住小阴唇甚至有些外翻的贴着外唇,嫩红的像果冻一样贴附在皮肤上,很软。 【视频】 7.45 过了一阵,林韵以为是高齐贤的消息,结果是李承发来一个视频。 男人毫不掩饰蓬勃的欲望,勃起的肉棍被男人握在手里,不难看出来男人身上还穿着实验白服,骨节修长的手上带着白色的橡胶手套,男人撸动的速度很快,粘液很快不停的从龟头处一点点溢出来,让橡胶手套在顶灯的照射下略微反光,视频里,李承低沉抑制的喘息,有着不同于他这个年龄的磁性,不久,大股的精液射在男人的手心,李承甚至怼进拍了拍在橡胶手套上悬挂的精液。 【姐姐好乖。】 突然弹出来一条消息。 【我在你们家后门,躲着监控出门,那两个人没空抓你。】 啊啊啊啊激动。 私人飞机 院子里的监控林韵几乎都能摸到位置,刚搬进来的时候不止一次想从这里逃出去,一开始意识不到监控,仅仅是出门了几分钟就会被抓回来,那时候李承还没进组,每天就在家里搞项目,只要被抓回来叁个人会变着法折腾林韵。 最狠的一次林韵跑了3天,那3天连省都出不去,只敢住那种不需要身份证的小出租屋,叁天呆在一个房间里,饿得不行了才拜托老板娘给自己买点吃的,一步都不敢出门。 结果第四天,开门的正是秦一舟,在发出吱呀声的床上,秦一舟几乎是疯了一样肏弄着林韵,本就没怎么摄入营养的女人,又接受着高强度的情事,快折了半条命。 林韵时常想这一切要是像一场大雨一样该多好,滂沱而泻,却能在雨后放出彩虹,直到最后才发现是一路上的泥泞。 丝毫不能犹豫,林韵看到高齐贤发来的消息跑到楼上,拿出自己准备的绳子,从窗户上一点一点顺延爬了下去,顶头的监控没有泛着红光,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在暗中帮助高齐贤… 直到在后门处看到一辆车,林韵跑过去拉开车门。 林韵想过自己母亲去世后和所谓的父亲再见的场景,可能是在他即将垂死的医院房间里,在他冰冷的墓碑面前,却唯独没想到是如今看起来历经沧桑的男人坐在破烂的面包车里,催促着林韵。 以前是出门会讲究的喷上男士香水,笑脸盈盈的拿着领带去找母亲请求夫人用独特的手法打一个向全世界炫耀的领结,再给自己唯一确实bate的女儿一个奖励的亲吻,背上办公包意气风发地去公司。 太遥远了,遥远到林韵已经开始怀疑事情发展的真实性,仿佛是自己一晚上的梦境。也许曾经的幸福是太过温馨,以至于之后的抛弃和痛苦都显得那么刻骨铭心。 “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林韵刚坐上车,高齐贤迫不及待猛踩油门出发。 “有人托我把你带出来,之后会给我在协会安排一个工长的职位,没想到我女儿还是这么有出息,咳咳咳。” 看到林韵的冷脸,高齐贤尴尬的笑了笑。 “包里有你的假身份和钱,我现在就送你去坐私人飞机。” “佟寒松爷爷?” “背后的人你不用管,只知道这次出去3年以内不要再回来!别他妈打扰老子过清闲日子!” 男人愤怒地把包扔在林韵身上,额角因为愤怒甚至蔓延出青筋,“我没想到你这么能耐,一次能勾搭叁个人,倒也省得我找证据,你们的事圈里哪个不知道,佟寒松刚当上会长,要是这事被捅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齐贤笑得癫狂,不由得踩紧油门。 五年 “lin,8.30视频会议你可以吗?” “当然OK。” 林韵用流利的英语回应着在前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大步行走的人。 她左手抱着一沓资料,右手熟练的用指纹打开手机,在会议群里发布消息。 5年,抽丝剥茧一般,林韵从一片片泥泞挣扎出,刚到这边的不适应,因为怕被找到,佟寒松爷爷并没有给自己安排住宿的地方,只能靠着自己谈中介,找房子购买家具。 再后来林韵的银行卡上不知道为什么又多了一笔钱,不知道是佟寒松还是李承的家属,林韵至今也没有动那笔钱,甚至把那个银行卡换绑到了别人的信息。 与自己的曾经彻彻底底斩断。 “Lin,到你了。” 旁边美女的提醒打断了林韵的思考,她拿起演示笔,接过总裁的演讲后,走到台面上。 “面对于我们所制造的抑制剂,对于所有弱势群体,其中包括omega和beta既把自我损害降到了最低同时把效果提升到了最高,该产品一经推广,将会对于我们实现ao平权是创世性的一步,同时我们也为所有非alpha以外的群体制造了对于alpha特定的镇定剂。” 一天忙碌的工作结束,林韵婉拒了同事们聚餐的好意,一个人打车回公寓,在距离公寓门口林韵让司机提前停车,在自助商店买了一些晚上吃的速食。 路过巷口处突然伸出一双手,把林韵整个人强势扣在墙面,两手手腕被男人攥着,他空出的另一只手盖住了林韵的眼睛,双腿挤进林韵腿间几乎是把她整个人架起来,却又谨慎的不然她挨着肮脏的墙面。 从接触的感觉来看,男人的身高不矮,贴的太近,整个人把林韵压得很死。 彼此都没有开口,廉价低等的Beta闻不到信息素,也没有敏感的神经去察觉如今自己身后男人的状态,林韵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随着两人越贴越近。 “怎么不反抗?” 五年,从少年蜕变成如今,李承的声音也变得不如以前一般轻快。 长高了。 林韵没有开口,只是感慨自己的好时光原来过得怎么快。 李承对于女人回应的冷漠显然有了心理准备,直到火热的唇落在了脖子上,身下的女人才有了动静。 李承的力气随着年岁增长林韵几乎没有办法抗衡,被攥住的双手紧抓着对方的手腕,林韵是了很大的力气,甚至能感受到指尖的湿润,应该是抓出血了。 脖子上出了密密麻麻落下来的吻痕,还连着一滴一滴的水珠,狭窄的暗巷里,A的信息素几乎充斥了整个巷道,但对于身下无法感知信息素的Bate来说毫无用处。 “够了。”林韵开口阻止的李承的这场闹剧,李承听到熟悉的声音整个人泄了力气,林韵趁机用力把他推开。 清脆的巴掌声。 林韵握住右手手腕,手麻的后坐力使她也不得不贴着墙面休息,也许是南半球的月亮太过于透亮,李承的所有表情都被林韵看得一清二楚,不可一世的天子骄子,脸颊通红,双眼遍布红血丝,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我好想你,姐姐,我好想你...”李承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落在地上,路面上的灰尘被卷在一起成了一个小水珠。 对于男人的苦肉计林韵并不感兴趣,来的人是李承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去了一点,林韵转身就想离开。 “不要走...求求你...” 嘴上是求饶的话,使出的手劲却攥的林韵生疼,李承的劣根性就是这样。 “李承,唔...” 脸颊被男人双手捧着,李承急切和热烈的亲吻着林韵,舌尖抵不开紧闭的牙关,便猛咬了林韵的下唇一口,趁着女人倒吸气的时候灵活的钻进去,去勾绕着她的舌头。 铁锈味在唇齿间传递,李承仍然不放手。 脖子上的猛然疼痛让李承双腿一软,整个人突然跪坐在地上。 林韵手里还拿着针管,里面的药剂还剩大半,仅仅是注射一点就对alpha造成了这样的效果,林韵看到李承呆坐在地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承抬头看着林韵离开的背影,双目猩红却+ 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和他们公司合作的就是自己的实验室,连注射的药剂都是自己配置的,李承甚至能准确无误的背出其中的成分。 森音工作室 jile 1.c om 林韵曾以为把一份悲伤掰成两份,两份掰成3份,一份一份咽下去,终究一天会消失。 自己仓皇而逃逃进公寓时却发现一切曾经存在的过往,如同沼泽一般,她是开在那上面的花,却因为开花越陷越深。 “小韵,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打扫阿姨还没有走,林韵靠在门口呆站了几分钟,做了几个深呼吸。 “没事,杨妈,很晚了,您怎么今天还等我回来?” “今天我儿子不回家和朋友去聚会了,我看你还没回来就想着给你做个饭。” 杨妈边说着,边把重新热好的饭端到餐桌上。 林韵换了换鞋子,洗了个手。 “您吃了吗?” “小韵,你是不是…谈男朋友了?” 信息素。 林韵咬了咬唇,“没有,来的时候有个酒鬼不讲理,我把他甩掉了。” 今天有人往家里寄了一份信,我看着是私人邮件,不是那些公司水电什么的,就想着留着给你。 [您好,高韵女士,高齐贤先生突发性疾病而去世,我们通过多方咨询才查到您在国外的地址,几经周转,不知何时这封信才能到达您手里。] 一周前。 “小韵,还有一封。” [高齐贤死了,没有土葬,协会那边选择了火葬,没有和你母亲葬在一起,一切等你回来决定。]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o18q.com 林韵突然笑了,泪珠砸在粥里,她该开心的,为了权利可以把妻子女儿抛弃,扔在冰天雪地里,只为了去攀附别人家的小姐。 她是在笑,可是眼泪不骗人,很咸。 佟寒松的笔记林韵不陌生,在信封里还夹杂了一张结婚申请表… 在一方的名字上,佟寒松已经牵上了自己的名字,甚至连协会所有的章都盖好了… 林韵把那张纸团成了一团扔在垃圾桶,“杨妈,我不太饿真的对不起麻烦您了,一楼的客房东西都齐全,太晚了别出门了,就在我这将就一晚吧。” 从坐上私人飞机到如今五年以后,对于林韵来说都有一股不真实感,一切发生的太快又太过于顺风顺水。 脖子上的泪痕已经干了,林韵摸着那股黏腻感,耳朵里还充斥着,李承对自己的控诉。 高傲的alpha,贴在自己的脖颈处,质问自己为什么连机会都不给他,为什么不见他一面。 冠冕堂皇的理由,只是想为自己的错过找个开脱罢了。 “Lin,这是明天的会议流程。” 顾轻尘,自己现在的上司,白手起家,alpha。 “收到。” “你今天是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很累了,我去休息了。” “好。” 林韵能看出来顾轻尘的心思,也深知自己的处境,所以她没必要再拉进来一个无辜的人卷入他们几个人的纷争。 林韵打开会议流程大概,森音实验室,近些年响彻全球。 跳转到搜索,一张熟悉的脸。 创始人:李承。 森音森音… “我有喜欢的人了” 直到确切看到李承来谈合作时,林韵对于他的变化才有了具体的感触。 以前的额前刘海被发胶收拾板正全部梳在一起,漏出光滑的额头,从卫衣到如今的西装,整个人挺拔而可靠。 和昨晚那个在自己肩头痛哭流涕的男孩,仿佛不是一个人。 “对面的老板真的太帅了,是我的菜。”丽娜和林韵坐在工位上,透过一点视线看着办公室里老总和李承的交流。 林韵笑了笑,“你一定可以的。” “他有老婆了,我看他的档案上写的是已婚。” 已婚? “话说我也真的想嫁给他,他们是第一个推行ao平权的地区,一定比咱们的政治体系完善。” “我的大美人,什么人还能让你暗自神伤,快去整理资料,一会要跟着去核对工厂,就要开始生产了。” 林韵把丽娜花痴的脸推到一边,却被顾轻尘一通电话叫进了会议室里。 “这是我的贴身秘书,林韵。” “您好,我是顾总的秘书,有什么事李总可以直接联系我。” 面对如此近的距离,林韵咬了咬唇,尽可能做到淡定。 “你好,李承。” 面前的女人似乎连多看自己一眼的心情都没有,李承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 指尖的温度一直顺延的心脏,李承感觉自己的半个胳膊都是麻的,但女人很快抽手,只剩下他的手悬在半空中。 “或许,这边可以要一个林小姐的联系方式吗?” 迫于工作的关系,林韵并没有拒绝。 但顾轻尘能够发现其中的端倪,一直眉头紧锁的看着两人。 本应该是顾轻尘和林韵两个人带领李承参观这边为他准备的实验室和工厂,但不知道一通什么样的电话,却缠住了他的步伐。 原定的流程不能因为一件小事而改变,林韵硬着头皮带着李承参观。 出于无菌的原则,参观实验室时,只有林韵带着李承两个人,这也造成了两个人独处的机会。 “你还要装作不认识我到什么时候?” 李承打断了林韵的介绍。 “李先生,我想我们都是成年人,在工作时间请不要讨论私事,为您讲解实验室的基本构造是我的本职工作,此刻任何私事都比不上。” 逻辑清楚的反驳,直中要害,让李承吃了瘪。 “这就是我们准备的实验室,后续有什么不满,您可以发消息告诉我,我会进行改善,接下来我带李先生去参观我们这边的代工厂。” 手腕被猛的拉住,李承把林韵拉到一个暗门处,一手拉下自己的医用口罩,整个人扣着女人的下巴,双唇还没触碰到林韵,就被女人大力推开,李承及时抓着林韵还没有落下的手,整个人低头靠近她。 “你就只会这种下叁滥的方式是吗?”林韵想要从李承的手里抽出,却被紧紧抓着。 “为什么?” 挣扎不过,她直接把头撇到一边,无视李承直勾勾的眼神。 “我找了你五年,整整五年!” 他找了她多久,她就躲了他们多久。 “李承,放过我吧。”林韵没有扭头只是呆呆看着远方,“我有喜欢的人了。” 听到女人的回答,李承松了手,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直不起腰。 “你放心,只有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没有告诉他们。” 李承整理好林韵的衣领,然后往后退了一步,林韵靠着墙面缓冲了一下,沉默不语。 林韵不知道那些话有没有起作用,后续的对接工作李承始终沉默的跟在身后。 追妻追妻 怎么能只心碎呢 身体也要付出代价! 嗯 马上下一位男嘉宾就来了 警察 自从用一个理由拒绝李承以后,林韵的生活又恢复到以前的平静。 除了偶尔家门口堆积的花和信封,林韵不用看就能猜出来是谁的心思。 只是吩咐杨妈把它们全部收拾扔掉。 “Lin!快看热搜!” 丽娜顺带给林韵递了一杯咖啡,林韵打趣丽娜又冲着哪个人犯花痴。 点开丽娜发给自己的消息,入目是一张过分熟悉的脸,岁月在他的身上只做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和本州的政治员并列而站,佟寒松的身姿更加挺拔。 林韵想到了那封结婚申请书。 入口的咖啡变得苦涩,是一把缓慢的刀,把她整个解剖。 “是不是很帅!最近怎么这么多帅哥!”丽娜撒娇地摇了摇林韵的胳膊,“不过上次来的帅哥最近一直挂彩,不知道怎么回事,昨天我看他和顾总讨论的时候,头还包扎了一块。” “那个研究所的所长吗?” “嗯。你突然这么关心,看上他了吧,听说很年轻呢,才29。” “哪有,你再这样帮我把今天的客户对接了喔!”林韵打趣道。 “但是那天你身上他的信息素好浓,知道的是你带他去参观工厂了,不知道的是你们两个谈恋爱了!” 林韵戳了戳丽娜的腰,惹得旁边的人连忙躲开,“别胡说。” “知道啦~” 工位上的电话响起,林韵熟练的接起电话,“您好,安世集团林韵。” “你好。” 林韵几乎是没有思考的就弹出来李承的名字,不知道是咖啡因的刺激还是太过于紧张,薄弱的皮肤接受着心脏的跳动,甚至是响到鼓膜。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调配制剂的有种材料库存紧张,我们这边需要和贵公司对接一下。” “好的,我会转达给顾总然后尽量快点补给您。这边没有其余的事情,就不打扰您了。” “等等!姐姐,我给你的信你看了吗?” “扔掉了。” 李承还想开口说点什么,就传来了电话那边的忙音。 林韵心里没再想着李承,面对男人不系列不符合自己性格的行为,她只觉得是男人的伪装让人恶心,等自己把他晾够了,就会重新发疯。 顺利完成一天的工作,林韵走到公寓门口却突然发觉不对劲,自己当时租的是个小复式,并不是说想住的多大而是因为这边的安保系统及其优良,甚至每一家门口都配备又直接连接警局的快捷式报警按钮,警察能够迅速知晓你这边的情况,并且对你的位置即时定位。 杨妈已经告诉自己今天会请假一天,此时一楼开着灯不由得让林韵心中警铃大响,她从口袋里拿出贴身准备的匕首,在这片区域,携带具有一定攻击性的管制刀具对于Bete和omega是一项特殊规定。 门没锁。 林韵没有出声,尽量保持镇定的开门,一眼看到的就是沙发上做得笔直的男人。 佟寒松。 男人和今天新闻上见的一模一样,衣服也是那身得体的西装,仅仅是坐到那里,压迫感就一斤让林韵的双腿略微有点发软。 “又瘦了。” 佟寒松起身缓步向林韵走来。 “请您离开我家。”一句离开彷佛戳到了佟寒松的痛处,整个人扣着林韵的下巴,迫使女人逃避的眼神贴附在自己身上。 手劲很大,林韵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巴脱臼一般的疼痛。 “怎么,佟会长是还想再来一次入室强奸吗?” 因为疼痛生理性的眼泪顺着林韵的眼角顺延淌到佟寒松的手指上,烫的他略微收了手劲,只是虚空着捏着女人的脸。 “这五年,你把自己藏得真好。” 自从知道老爷子把女人送出去,佟寒松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直到上个月才从一个私家侦探手上高价收到了林韵的照片。 “那不还是被找到了?” “结婚申请书呢?”佟寒松放开掐着女人脸颊的手,把林韵圈在鞋柜旁边。 “佟会长去隔壁垃圾回收站找找也许能找到。” 风轻云淡的一句。 “那跟我回去签。” 佟寒松起身就要拉着林韵出门,却被直接甩开。 “佟会长,你这种权力什么种类的beta和omega找不到,非要费尽心思找一个已经被玩烂的beta?” “林韵。” 男人出声制止了林韵的挖苦。 “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林韵没有理睬佟寒松的不悦,反而是直接转身往沙发那边去。 佟寒松突然从背后抱住林韵,双臂禁锢性的搂着女人,几乎是贪婪的嗅闻着女人身上的香气。 “放手!佟寒松!” 撕掉那层虚伪的面纱,林韵终于开始像小猫一样张牙舞爪。 “跟我回去。”佟寒松固执地重复着这句话,无论女人怎么挣扎都毫不放手。 “好啊,但是你弄疼我了,好痛...” 佟寒松半信半疑地松开禁锢的双臂,女人竟顺势搂着自己,林韵踮着脚抬头看着佟寒松,眼睛月牙一般。 不知是谁掀起的头,滚烫的唇舌缠在一起,林韵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因为过度的亲吻还在微微喘气,脖颈被男人啃咬。 突然的开门声把两人都吓了一跳,佟寒松本想安抚身下的女人,谁知道林韵突然哭了起来,整个人剧烈地推搡着佟寒松。 直到被警察带走他才回眸看到林韵的笑容。 李承,你怎么这么贱 “能被警察抓进去也算你有本事。” 秦一舟在警局把西服外套丢给佟寒松。 林韵逃跑以后,叁个男人几乎是大吵了一架,李承跑回家质问他们,而叁个人所维持的假性和平也被直接掀翻。 直到佟寒松截胡了秦一舟的私家侦探,两人才对于林韵重新沟通,但非常避讳的没有提及共享这个事情。 “她现在牙尖嘴利的很。” 因为被人保释,佟寒松并没有在承诺书的写自己的真名。 “下周各大企业和政治员见面,她应该会出席。” 秦一舟点了一根烟,“出席了又怎样,他现在连看我一眼都不想看吧。” 佟寒松没有回答秦一舟的自嘲,因为对于他来说,自己也是一样的境地。 “你动作太大了,估计会有人摸到林韵身上。” 秦一舟把抖了抖烟灰,微哑的嗓音提醒着佟寒松。 “上个月就一直派人跟着了,除了李承那次没动手,其余的差不多收拾了。” “那小子也来了?” “嗯。” “真是热闹,走了。”抽烟一根烟,秦一舟就不知道开车去哪了。 把佟寒松送走后,林韵洗了个澡,肚子却不争气的叫了起来,正想下楼煮个面,却被急促的门铃打断了思绪。 透过猫眼能林韵能看到抱着花的李承,本不想开门,但对于一直持续不断的门铃,扰民的负罪感让林韵把门拉开。 “不是说不会打扰我?” 林韵看着面前捧着花的男孩,嘴角还红了一片,应该是刚挨了打,有些不知所措。 “今天的花没有被扔出来,我以为你收了。” “那你走的时候麻烦把它带走。” 以前杨妈每天都会把花扔掉,今天请假,倒是忘记了这回事。 “好。” 对于李承这样委屈的表情,林韵看的头痛。 “李承,你送再多的花都没有用,你本来就不是这种人,不用这样。” 林韵不想听到李承的反驳,迅速关上门,却被李承用手挡住了门,手指被门夹的红肿。 毕竟是自己的不小心,林韵出于礼貌把医药箱拿过来,让李承自己清理。 溜进家里的李承趁机把花好好的放在了鞋架上,浓郁的信息素,让李承因为排斥整个人越呆越呆燥热。 一但对同类alpha产生敌意,那么信息素就是最好的对抗。 林韵去倒杯水的工夫,就看到男人整个人额头上都是汗,脸颊红温。 她连忙找到抑制剂,想打进男人的身体里,却被李承抓住,“不是发情,只是信息素抵抗…我对佟寒松的信息素有敌意,缓一会就行,你不要害怕,我立马就走。” 男人的手心很烫,夹着一层爆汗,贴身的衬衣几乎被身上出的汗浇透,这个点邻居陆陆续续回家,林韵并不想让他们多想,缓慢开口,“那你在这里休息。” 林韵坐到另一个沙发上,修身的西装裤隆起一个大包,李承紧抓着自己的裤子,汗从额头不停的渗出。 以前叁个男人彼此有一种微妙的平衡,林韵没未感受过,这种所谓的信息素抵抗。 可见刚才佟寒松释放了多高浓度的信息素。 突然一只手抓到林韵的脚腕,接着她的脚面就碰到了李承滚烫的大腿根。 男人跪在林韵腿间,手抓着她的细腕,把白嫩的小脚放在自己的裤裆上。 脸色潮红的看着林韵。 “帮帮我,姐姐。” 林韵看着无法排解的李承,整个人勾唇笑了笑。 “李承,你怎么这么贱。”接着下脚试探性的踩了踩男人蓬勃的肉棍。 林韵:嗦嗦嗦 李承:汪汪汪 他们叁个现在是彼此信息素排斥 佟寒松和秦一舟能交流是因为彼此没有放过激的信息素 不然也互相恶心 “舔干净” 有男主自己吃自己精液预警 脚心传来的滚烫让林韵忍不住想收回脚,却被李承扣住脚腕往上面踩,随着林韵的力气越用越大,一屋子李承低沉的喘息声。 肉棍在脚掌的玩弄下已经彻底硬了起来,李承迫不及待的想把西装拉链拉开,却被林韵拽着头发被迫性抬头,“别拉开,我不想看见,你要是不听我话,我这辈子不会见你。” 李承咬了一口下唇,脆弱的唇肉出血才换回来一点理智,把林韵的话全部记在脑海里,即使是信息素诱导下,他也只是两手抓着林韵的腿。 贴身的素色白裙,李承的头靠着林韵的大腿,男人火热的呼气偶尔正对着小穴,让林韵也止不住全身发麻。 硬起来的肉棍只能斜插着放置在大腿根处,脚掌摩擦着绸缎一般的西装材质,顶头处泌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透过单薄的西装材质黏在林韵的脚掌,让摩擦起来不那么疼痛,李承抓着脚腕越动越快。 可是对于隔着西装裤安抚,只是隔靴搔痒,起不到实质性的作用。 “好疼…姐姐…我想放出来…” 李承的唇落在林韵的膝盖,大腿,只是贴了贴,连舔一口这种不安分的行为都不敢尝试。 “你是发情的狗吗。” 林韵猛踩了一脚,脚掌的粘液几乎可以在脚心处拉丝,可见男人真的憋的不行。 “我是…姐姐…” 感受到大腿的湿润,林韵真的觉得李承脑袋烧坏掉了,以前从没见过这么能哭的。 不过,变成傻子最好。 “嗯。” 得到了许可的李承迫不及待把拉链拉开,粗大的肉棍已经憋的紫黑,尾部的囊袋也胀大着。 林韵的两脚被抓着,拢在肉棍上,白嫩的双脚显得那根骇人的肉棍实在丑怖。 “好丑…” 顾不上,听林韵吐槽,忍太久的男人仅仅是抓着双脚撸动了几个来回,浓稠的精液就射在了脚面上。 许是身体的因素,这股精液格外的多,几乎糊了整个脚面。 释放过一次的男人得到了放松,却还是死死抓着林韵的脚腕,生怕女人把脚收回去。 “松手…” 但面对林韵的指令,他只能乖巧的慢慢放开手,林韵抬起被糊了精液的脚,用脚尖踩着男人还在起伏的胸腔,随着抖动不少精液往下脱落,沾在李承的西服,裤子上。 “我刚洗的澡…把它舔干净。” 林韵一半生气,一半试探,想看看高傲的alpha,到底变得如何。 李承震惊于林韵的话,但下一秒就捧着那双脚,从脚面几乎全抖掉的精液开始细致的舔舐。 脚背神经传来的感触,让林韵头皮发麻,浑身肌肉忍不住的颤抖,一股暖流往小腹处直涌,却低头瞥见男人又重新膨发的欲望,林韵用空的脚挑逗着肉棍,脚趾从龟头探到囊袋,又狠狠踩在两个囊袋上面,逼着龟头挤出前列腺液。 李承的口水让脚面更加黏腻,林韵适时抽回了脚,放在李承的大腿上。 “给我舔,不准用牙。” 听到这叁个字的李承,真的像得了零食的小狗,整个人抬头震惊的看着林韵,却只得到了一个睥睨的眼神。 甘霖 裙摆微微盖住大腿根,李承整个头钻到林韵腿间,热气一下子铺在已经湿润的纯棉内裤上,伸舌试探性的舔了一口,女人就战栗性的抖动着大腿,敏感的身子经不起一点折腾。 林韵的不抵触反应给了李承更近一步的勇气,他整个人跪着膝盖往前移了一点,直接隔着内裤含住胖乎乎的阴户,舌头在舔舐着那条肉缝,在上面留下一道重重的湿痕。 听着女人忍不住发出的喘息声,李承舔弄的更加卖力。 隔着内裤越舔越湿,外溢的淫水伴着腥臊味直冲李承的鼻子,激得外露的肉棍愈加肿胀,下身耸动着贴着林韵的双脚,底部硬生生的毛发因为李承急切的动作扎的林韵脚心疼痛。 男人想拱动着拉下内裤,却被林韵呵斥着,“我说了不许用牙。” 又惩罚性的踩着勃起的肉棍,“李承,这你都能硬。” 唇舌从穴肉处舔到小腹,擦过已经探出的阴蒂时,林韵绷紧脚背,几乎只有脚趾指尖接触着李承的大腿。 抿着唇含着内裤的边缘,李承一点一点扯下,却显得无济于事。 林韵本身放在李承肩膀两侧的手,顺着男人的胸膛探到喉结处,在喉结处都能摸到一片黏腻湿润,细白的手指伸进男人的口腔,滚烫的唇舌卷着两指。 裙摆盖住了李承的头,让林韵只能凭感觉想象男人在自己腿间的神情。 两根手指被润的很湿,林韵从上往内裤里摸去,整个人湿的要命,吸附性的贴着自己的手心,两根手指几乎是毫无阻碍的探进去甬道。 要命的哼咛勾引着李承。 手掌把内裤撑死,透过展露的缝隙,李承才能看到女人的穴肉,隔着一层布料,他也能清楚的听到抽插出的水声。 趁着女人自慰的间隙,李承本抓着脚腕的手向上托着林韵的腿根,让她整个人微微脱离沙发面,双唇含着内裤边缘,直接把那层欲盖弥彰的布料扯开。 林韵把手指插到最底,外包的阴唇几乎含住了手指的末端骨节,随着不停的抠挖一股一股的淫液被挤出来,没了布料的束缚不停的打在皮质沙发表面。 李承看的喉咙干燥,却只能吸吮着腿根的嫩肉才能缓解一下,在腿根留下一片粘连的红痕和水痕。 随着手指动作越来越快,林韵的手抽出后,穴口处喷了一大股淫液。 整个人脱力的坐着,刚高潮过的穴肉,像是失水的鱼,随着身体的急剧呼吸,整个穴口也一张一合。 没了手的阻碍,李承直接含着穴肉,像荒漠里唯一的水源一般把还挂在小穴上的淫液舔干净。 本就刚刚高潮完的身子,多受不得一点刺激,林韵整个人瞳孔几乎是因为李承的贴近瞬间散开,眼神失焦的盯着头顶好像在旋转的灯。 舌头挑开刚被玩弄的穴口,整个塞了进去,不同于手指的触感,让敏感的甬道收缩的更加剧烈,李承按住林韵抖动的腿根,舌头模拟性器在穴口处抽插。 不得不说,男人长的很好,挺拔的鼻骨是不是能戳到外露的阴蒂,随着舌头的深入整个脸几乎贴在穴肉处,导致鼻骨死死按压着阴蒂。 越来越多的淫水涌出,林韵已经不成调的只能发出听不清的哼咛。 李承向上含住阴蒂,舌头卷起来包裹着,又松开向下路过会阴和穴口。 甚至会恶劣性的舔着女人的尿道口,敏感的尿道口承受不住强大的刺激。 “不要…唔…” 头皮被林韵抓的生疼,女人不知道抓掉了自己几根头发,李承也没有感受,整个人口渴至极,急切的需要他的神仙赐予他。 “啊…啊…” 林韵整个喷在了李承的脸上,尿道口和穴口都在不停的淌着水,从李承的鼻尖到下颌几乎全变的水淋淋。 始作俑者,却欣然享受着“甘霖”。 对不起 汗液从额头不停地渗出,林韵整个人处于呆滞的状态,而腿间的男人还在不停吸吮着分泌的蜜液,她感受到阴唇甚至都破了一层皮,整个人嘶嘶往后倒抽着气,才抬腿把李承踢开。 “从这里出去不会被打,你可以出去了。” 一开口,林韵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微微哑了。 交错的腿因为踢动李承而迭在一起,小穴的唇肉被挤得外翻,内里还沾着自己没吃完的蜜液,李承仅仅是看着就射出一股精液。 发情的贱狗。 李承看着林韵烦躁的目光,慢慢从毛毯上起来,穿上自己皱皱巴巴的衣服。 男人的西装已经被一场荒诞的情事整的不堪,这时候这样出门不由得会让别人遐想。 “现在应该还有同城速送,换一身衣服再出门。” 林韵慢慢起身,几次热潮让她的身体疲惫,只想整个人躺在床上。 然而后颈的突然发烫让林韵倍感不适。 beta沉默的腺体难道也会恢复自我意识吗? 空气中一股太阳晒过棉被的味道涌入林韵的鼻腔。 “太阳?” 林韵下意识的疑问,让男人猛然抬头,“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了吗?!” 李承走过来抓着林韵的胳膊,异常激动。 信息素? beta的身体对于abo世界权利是残缺的不仅因为他们的腺体萎缩,更在于他们闻不到信息素,所以对于各种信息素毫无感知,同时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李承的询问让林韵头皮发麻,撑着发软的双腿强迫自己站直甩开李承,“放手。” 然而自己的挣扎仿佛以卵击石。 李承依旧死死抓住林韵的胳膊,整个人红着眼看着无意间提及自己信息素的女人。 “怎么,装不下去了?如果我能闻到你的信息素,就还给我打发情针吗?” 林韵整个人带着刺,从她的身体里穿出狠狠扎在李承的心头。 她低头看着李承微微蹙眉的表情,男人疯狂摇头。 “没有...对不起...对不起..” 林韵对于这种虚情假意的道歉早已经听到无感,如果求饶真的有用,他们四个人也不会纠缠这么久。 “所以你喜欢那个顾轻尘是吗?”李承看着林韵的后背,明明抓着她的手腕,却感觉只要一放手女人就又会逃到别的地方,头也不回。 “你会和他结婚吗?那你什么时候会和他离婚,五年,十年?二十年?我都会等你。” 林韵觉得现在的李承就像一只又疯又傻的狗,整个人说着自己无法解读的话。 然而手心的温度又变得滚烫,林韵以为信息素的影响又侵犯着李承,想转头安抚住对方时,李承却整个趴在自己肩头,滚烫的额头贴附着肩颈。 任凭林韵怎么叫他,整个人没有了意识。 “您好,我这边需要一些家庭救治,请您来一趟。” 林韵拨打了这边家庭医生的电话,把李承放在沙发上,满屋的狼藉她也只能草草收拾一下,直到家庭医生敲门,林韵准备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和小费递给他,就再也没有下楼看过李承一眼。 出奇的一夜好眠。 所以谁家男人吃饱喝足结果虚睡着了,笨蛋李承。 破 【你老子没还清的债,你以为跑到国外就能躲得过去了?】 林韵一睁开眼手机上便弹出这样的消息,她没有心思理会,若真是高齐贤留下来的债,那让那些人也下地狱去找便可以了。 大病初愈的人在厨房忙来忙去端出来不少美食,摆在餐桌上,林韵震惊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竟然会在异国他乡伺候别人,同时又恶心着李承的伪装。 “姐姐。” 李承抬头看着站在二楼低头盯着自己的林韵,整个人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看到桌子上家庭医生留下来的票据,林韵递给非常有自觉性缠着挨着自己坐的李承。 “这是你昨天的治疗费用,按照上面的银行卡号支付给医生。” 不得不夸赞李承的厨艺几乎达到林韵不曾想象的地步。 整个早饭吃得一场和谐,两人彷佛是在同一家店吃饭的陌生人,除了李承火热的眼神过于越界。 吃完饭,李承又像一个尽职尽责的保姆一样把所有的餐具收拾干净。 “你可以放在那里,现在请离开我家。” 男人洗碗的手一顿,低烧还没有退,听完之后继续手里的动作,镇定地彷佛只是被蚊子叮咬了一口。 面对李承的冷静,林韵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的凝重。 “我把这边的公寓退了。” 林韵低头看了看手表,“李承,我们回不去,也从来都没有过去。你想跟别人怎么介绍你强奸了一个beta,并且用严令禁止的高价药品,逼迫没有发情功能的她?” “给我一个时间?” “什么?” “想和我说话的时间。”李承把湿润的手擦干,整个人把林韵圈在椅子上,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林韵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她觉得现在根本没办法和李承沟通,只想让男人离开自己家。 伸手想把他推开,却被牢牢抱着,整个人被禁锢在李承怀里,“放手!” 如果侧头刚好能够咬破男人脆弱的颈动脉,他会失去大半的力气,也会整个人从此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林韵咬在李承的肩头,直到血迹从白色衬衫往外渗,李承也没有放手。 “林韵,我爱你,不要走好不好?” 爱,他们不配说爱,也踩碎了林韵的爱。 挣扎出的双手触碰到餐桌上的水杯,林韵砸在了李承头上,反向的玻璃碎片也割破了自己的手心,就像他们之间的纠缠,鱼死网破不得善终。 鲜血从脑后溢出,李承才松了手,整个人下意识护住头。 “五年,我躲了你们整整五年,为什么要出现!” 抓着手里残缺的碎片,疼痛不停的席卷林韵全身,眼泪浸满整个眼眶,仅仅几秒钟林韵就泪流满面,像碎在李承脚边的玻璃碎片一样无法拼成一个整体。 看着女人不停流血的手,李承顾不得自己,只想着让林韵赶紧包扎,但女人像个刺猬一样丝毫不让他靠近半分,李承第一次感受到双脚的沉重,脚下的地面成了一片地狱。但他同时又庆幸着林韵终于把自己想说的说出来,而不是一直自怨自艾。 “我不会再打扰你,你要记得包扎。” 李承抽了几张纸掩盖住自己头上的血液,拿着自己的衣服,像一只丧家犬一样离开了。 预告一下 马上下一位男嘉宾带着王炸来了 阳痿 直到李承把门关上,林韵才松了一口气,把手里紧紧攥着的碎片扔在垃圾桶里,从柜子里找出药箱初步消了毒,有没有残留还要抽空去趟医院,但是看时间赶最后一班车还能赶得上公司会议。 林韵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门了,同时接到杨妈以后没办法来的消息,她也只是礼貌多给杨妈打了一个月的工资没有多问。 自从和李承的争吵之后,林韵再也没有收到花和信,也没有见过李承来公司谈过生意。 世界就像那五年一样安安静静的,手心却留了一道疤痕。 只是骚扰她的人依旧拿着高齐贤的名头给她发短信。 但是林韵没想到的是这群人也跟着她到了这边,直到当头一棒被绑起来带走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些人动了真格。 “拿水给她浇醒。” 一桶冷水从头顶泼下来,林韵整个人才恢复一点意识,悬在头顶的灯照的眼睛无法完全睁开,只能眯着眼强行回复意识。 “哥,这小婊子醒了。” 为首的男人拿着一沓子纸冲林韵走过来,直接砸在她的脸上,单张的纸质锋利,在脸上留下细小的划痕。 “这你老子欠的债,一个协会员工,在我这充大头,死了真活该,你赶紧把这手印摁了,按日期全给老子交齐了。” 林韵看着密密麻麻的账单,不由得笑了笑,连死了都不放过她。 “我和他解除父女关系了,你不信可以去查,现在他不是我的直系亲属。” 五年前,林韵唯一拜托佟寒松爷爷的事就是请求协会出面解除二人的父女关系。 这才构成了,后续他爷爷送她出国逃离的后续,而高齐贤的上位也是林韵所最后尽的孝道。 啪的一巴掌。 脆弱的嘴角挂着血,男人几乎是没留情面直接扇在林韵脸上。 “你他妈说不是就不是了,现在他就剩你这一个女儿,你不签也要签。” “摁着她!” 一份份欠条被陈列在林韵眼前,男人抓着林韵的手往上摁,几乎是掰着她的手指,硬生生的让她解除着纸张。 林韵倒吸一口气,不顾手指被掰得脱臼的风险,张嘴咬住了男人的胳膊。 想象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反而是身旁的男人被一脚踢到了地上,林韵满眼泪光的抬头看着来的人。 秦一舟。 “韵韵,你没事吧?” 还没来得及靠近女人,几个男人就把秦一舟围了起来,秦一舟打架从来没失过手,几乎是几下子就把周围的人都打退了。 “别动!” 为首的男人一把刀抵在林韵的脖颈处,红着眼朝着秦一舟怒吼,“你再过来我就捅死她!。” 刀尖抵在皮肉上,甚至有血一滴一滴向外冒。 “好,我不动,你把账单给我,我签,你把她放了!” 秦一舟举起手,整个人声音很轻。 “秦小爷真是贵人多忘事,我兄弟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男人拉着林韵又后退了一步,“我捅死这娘们,也算给我兄弟报仇了!” “你敢动她试试!” 秦一舟整个人几乎忍到极点,额头上的青筋绷紧。 “那就劳烦秦小爷给我兄弟们练练手。” 听了这话,刚才被打趴的男人们纷纷朝秦一舟反击了回去,他毫不还击,整个人被打的吐了好几口血。 秦一舟擦了擦嘴边的血,“怎么样,满意了吗?” “昨儿新到了一批好东西,给秦小爷上上货。” 男人的手下从箱子里拿出一只注射器,“我最恶心你们这些alpha,天天自以为是自己有多能耐,结果呢,要是硬不起来,这辈子当男人的那点脸面往哪放呀。” 眼看着注射器就要打进去,林韵往后踩了一脚男人,整个人大喊,“秦一舟!” 一声枪响,本还想抓住林韵的男人,脑袋上多了一个空洞,而被注射药品的秦一舟整个人倒在地上。 喜提一枚阳痿男 “你不是阳痿了?”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整个鼻腔,脖子上被大惊小怪地缠了好几圈绷带,林韵整个人躺在单独的病房里,抬头看着天花板,想着昨晚的惊险内心还是后怕。 “水。” 出口的声音沙哑,连带着脖子上的伤痕扯动着疼痛,旁边的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起身各自倒了一杯水递给林韵,一时间她倒是不知道接谁的,想先起身靠着床板,佟寒松眼疾手快扶着她,林韵抬头却看到李承受挫的眼神,许久不见,整个人瘦了不少,一夜之间长出的胡茬还没有清理。 “水。” 林韵看着李承,他急忙坐在林韵身边慢慢地喂女人喝水。 如果护士来查房,就看到单人床上女人倚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享受着另一个男人的喂水服务。 “秦一舟呢?” 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打破了叁人之间的气氛,两人都保持沉默,林韵并不是多心疼他,只是这也算得上一种意义的救命恩人,她不问问是在显得过于忘恩负义,然而面对其余两个人的闷闷不乐,她更是没什么想搭理的。 “不说我就自己去看。” 营养液刚好打完,林韵拽掉了细管,想下床。 “还在躺着,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最后一管药剂打进去小半,渗入血液的速度很快。” “所以,他真的阳痿了?” 林韵直接挑明佟寒松没说出口的话。 “嗯。” 电话铃声响起,林韵才想起来自己无故缺勤还没有给顾轻尘汇报。 一看来电果真是顾轻尘。 沙哑的嗓子说话慢,直接被佟寒松抢过电话,向顾轻尘解释了前因后果,看着林韵愤怒的眼神,他识相的补充了一句自己是林韵的主治医生。 趁着中午两个男人出去吃饭的时候,林韵偷摸询问了护士秦一舟的病房,悄悄顺了进去。 却发现情况要比佟寒松说的严重,右手石膏打着绷带,腿也是打上石膏,整个人坐在轮椅上。 秦一舟转头看到林韵整个人卸了一口气。 女人从背后绕到秦一舟面前,林韵下意识瞥了一眼他的裆部却还是被眼尖发现,秦一舟扯了扯唇,“韵韵,它要是真硬不起来怎么办?” “那我干你可以吗?” 林韵问得认真,仿佛是在考虑了这个问题。 秦一舟被反问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没受伤的手抓过林韵的下巴,让女人靠近自己。 还没等他开口,林韵又继续说道,“你不是阳痿了吗?难道是假的?”伸手摸到男人的肉棍,软绵绵的一团,即使软着形状也很可观,林韵用手挑逗着,却没有丝毫反应。 看到女人讥笑的表情,秦一舟直接吻了上去,牙齿摩擦着嫩软的下唇,扣着女人的后脑勺,任凭林韵怎么捶打都没松手。 秦一舟的力气太大林韵推不动,索性男人已经阳痿,林韵直接大着胆子骑坐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手探进病号服里,抚摸着秦一舟的胸肌,手指抠了抠男人的乳头。 下唇一疼,秦一舟报复性得咬了林韵一口。 唇瓣分离时牵扯出的水丝还带着血珠。 秦一舟想抓住林韵不安分的手,可单手并制衡不了林韵双手,女人反抓住秦一舟的手,而另一只手依旧抠弄的男人的乳头,玩够了向下探进秦一舟软趴趴的肉棍,在手里沉甸甸的一团,却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 “秦一舟。” 林韵捏着两侧的囊袋,因为药效甚至囊袋都是萎缩的,龟头处溢出不少黏液却也是软趴趴的贴着林韵的手心。 从没看过秦一舟这种难耐挂不住脸的表情,林韵不由得多玩弄了一会手里的软肉。 “你让我上你,我就原谅你。” 身形差异,林韵即使坐在男人身上也要抬头看着他,秦一舟眉毛紧皱,整个人抿着唇仿佛在想什么难题。 “没意思。” 林韵直接起身却被秦一舟一手环着腰扣在自己怀里。 “好。”秦一舟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等我腿拆石膏。” “秦一舟,你好贱啊,这你都信?” 林韵贴着秦一舟的耳朵一字一顿的说着,男人的脸色一时之间变得很难看,环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 病号服里没有内衣的束缚,宽大的衣领因为挤压被酥软的乳肉顶开上面的扣子,秦一舟俯身堵住林韵的嘴,外露的肉棍随着两人的动作蹭着林韵的穴肉,隔着两层布料那东西的热度依旧烫的林韵没办法忽略。 她伸手揽着秦一舟的脖颈,“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射精啊?” 大掌触摸到女人的娇乳,林韵趴在秦一舟耳边毫不掩饰的喘息着,对他而言林韵的每一声喘息都是对自己赤裸裸的挑衅。 手下的力气不由得加重,又顶开了几枚扣子,乳尖硬的像小石头一样磨弄着手心,秦一舟侧头含着林韵的耳垂,圆润而白净,舌头挑逗地舔弄着女人的耳廓。 而身下的阴茎依旧毫无反应的被女人骑着,像一团无用的软肉。 只有一只手,秦一舟玩弄够了娇乳又抽手去玩弄另一个,甚至会恶劣掐着两个乳头一起拽弄,就会被林韵报复性的咬一口。 “唔...”林韵咬着秦一舟的后颈,平牙没有杀伤力的咬住了他的腺体。 一股异常的潮湿突然浸湿林韵的裤子,仅仅被拉着乳头玩弄了一会,林韵整个人小高潮了。 不止如此,秦一舟硬不起来的肉棍,龟头也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整个把林韵的裤子里外都弄脏了。 韵韵对他们叁的态度就是玩狗 目前还没有什么动容哈 求猪猪和评论(?ˉ??ˉ??) 不得善终 “下周你的接风宴,到时候估计全城没人不认识你了。” 李承抖着烟灰,看似调侃着佟寒松,其实心里还在想刚才看到的一幕。 已经燃到烟蒂也没有松手,直到烫到指尖才发现疼痛。 “李家那边没人接手,正到处派人找你。”佟寒松刚吸完一根烟,随手又点了一根。 五年,女人变得更加有韵味,整个人透露着一种狡黠,若以前是披着狐狸皮的小羊,现在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九尾狐。 坐在秦一舟的身上,眼神却透过门缝紧紧勾着他和李承,倘若他就是想让他们叁人分崩离析,她也确实做到了。 监控视频消失的第一秒,佟寒松几乎就是往家里赶,却被爷爷的一通电话叫停,前途和女人让他选,佟家长子,背负着整个佟家的命运和脸面,和一个beta去比较,答案一目了然。 但佟寒松没有选,他放弃了正式成为会长的机会赶回家里,却扑了个空。 早早到家的李承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向自己和秦一舟伸出拳头,叁个男人像街头的妇女一样扭打起来,一时alpha的信息素波荡,几乎把整个公寓都砸的不成样子。 即使如此,林韵依旧完全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五年,整整五年。 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你以为你那套老方法还能困住她?”李承把佟寒松的暴戾收入眼里,细长的眼睛眯起来看着太阳,一脸不屑,“姐姐早就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小羊。” “结婚申请表我的已经通过了,只要她同意…” 还没等话落下,李承一拳就落了下来,佟寒松踉跄往后退了一步,吐了一口血。 “佟寒松,你别忘了,林韵最恨的就是你。” 李承撂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得到林韵的原谅,那他就陪着她结婚,再陪着她离婚,但是绝对不可以是佟寒松和秦一舟。 佟寒松看着李承的背影,柔弱白面书生的外表给了他一副很好的伪装,但内心深处的黑暗无人能及。 爷爷协同他父亲把林韵送出国,李承疯到能离经叛道让李家失去掌舵人都要问出林韵的下落… 他们之中,没有人能得善终。 被弄脏的病号服,林韵只能先泡到水里把精液冲走再拿去给护理阿姨,秦一舟的日常衣服过于宽大,把袖子和裤脚卷了几圈才不会一直拖地。 alpha的信息素充满beta的整个身体周围,让秦一舟整个人身心畅快。 “韵韵,我想上厕所。” 我们变成这样不是你造成的吗 【秦一舟说他要上厕所。】 林韵直接把原话转告给窥探一趟情事的两个男人,直到佟寒松和李承几乎同步赶到病房前伺候自己好兄弟,林韵才离开,又被值班的医生扣回到床上休息。 不用多想看着两人脸上都挂着彩,林韵便能感知到彼此之间的气息不一样。 刚才两个人进入房间里没有过多的反应可见是秦一舟因为药剂整个人的信息素和腺体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Lin!” “丽娜?” 顾轻尘推开病房门还没来得及询问下属的情况就被丽娜捷足先登,整个人扑在林韵怀里。 “顾总。” “不用起来,这几天就在医院好好养病。” 顾轻尘把带来的花束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屋内若有若无的高级信息素时刻在提醒着顾轻尘,这个女人的所属权。 只是还夹杂着一股极为熟悉的味道。 李所长。 顾轻尘低头笑了笑,第一次觉得自己在商场上的敏感用错了地方,还没开始的感情硬生生被掐灭。 a对于同类正常浓度的信息素相较于omega更为警惕,更何况是神经大条的丽娜。 随之而来两个男人的闯入更是印证了顾轻尘的猜想,李承和佟会长? 他想过林韵的不凡只是没想到和佟寒松这号人物还有牵扯。 一个beta和两个,不,是叁个。 “李所长,Lin你还说你们不熟,小骗子!” 丽娜戏谑林韵,整个人却突然靠着林韵开始浑身出汗,整个人几乎瞬间被诱导进了发情期。 林韵掀开她的长发,果真腺体已经开始发胀,还没有阻隔贴的阻挡。 刀枪跋扈的男人彼此沉默,林韵却不敢想象他们已经散发了多高浓度的信息素。 “都出去!” 林韵拿起水杯朝向叁个人砸过,紧张的氛围一瞬间消散,此时他们才能发现彼此之间的信息素对身前这个omega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顾轻尘想走上前去,却触碰到林韵一双已经愤怒到发红的眼睛,缩着手离开屋子。 林韵拿出备用抑制剂注射进丽娜的身体里,直到她昏昏睡去。 林韵拿着毛巾想给丽娜湿敷一下额头,却在厕所隔间碰见佟寒松。 几乎是被男人拽着进一个厕所隔间。 “放开。” “让我抱一下。” 男人把林韵圈在自己怀里,整个人疯狂嗅闻着女人身上的体香,紧绷的神经才得以缓解。 “我还没下贱到需要在厕所隔间和佟会长偷情。” 因为愤怒而发红的眼眶还没有散去,佟寒松低头看着女人,整个人像在自己怀里挣扎的兔子。 “跟我回去。” “佟会长还是没吃上牢饭?” 林韵伸手抚摸男人的薄唇,佟寒松长得是一张很适合从政的脸,头发被发胶抓的板正,露出深邃的眉眼,高翘的鼻子刚好捧着这张薄唇,五官立体和谐富有亲和力的同时又显示着威严。 那天晚上女人的挑衅,佟寒松可以视之为怨恨,如今故作阴阳怪气的态度让他眉头紧皱,整个胸腔喘不过气。 “林韵,别闹。” “佟寒松,我最恶心你这套惺惺作态的表情,我们成为这样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因为染了你的信息素勾来的秦一舟,因为你的默认勾来了李承。 林韵推开佟寒松,拿着手里的毛巾嫌弃似的擦了擦手。 国庆快乐![4p双龙番外] 窗外的雨还在不停的下,即使空调开到适宜的温度,林韵也觉得自己像在夏日被关进没有空调的小木屋里,汗液浸湿地黏在皮肤上,呼出的空气变得格外滚烫。 热。 前后被叁个男人环绕着,奶尖被两个男人分别叼,两人的体温比林韵还要热,含在嘴里的奶尖仿佛要被烫的化成一滩水。 “唔…不要咬…” 林韵伸手推了推李承,左右乳尖的不同触感,让她愈加难耐。 秦一舟抽插的很慢,仿佛是在故意吊着林韵的情韵,随着蜜液越流越多,秦一舟只浅浅顶进去一个龟头,把穴口顶开又重新抽出去,逼得女人不自觉得摩擦着双腿,借着硕大的龟头止痒。 两手被秦一舟拽在身后,整个人几乎是挺着胸送到李承和佟寒松嘴里。 林韵扭头难耐地看着他,被勾久的女人,整个眼睛水汪汪的,带着一层水雾,唇口微张,呼出的热气打在秦一舟的侧脸。 男人几乎是包裹着林韵的唇,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顶进她的口腔,这样的力度远比身下磨蹭的肉棍强势的多,随着吻越吻越深,饥渴的穴肉咬着龟头越吸越紧。 佟寒松把含肿的乳尖吐出来,乳尖高挺,像是要掉了一样,颤颤巍巍贴附在乳肉上。 女人和秦一舟还在深吻,甚至们看到外露交缠的舌头,含不住的涎水滴答在锁骨处,聚成一个小水坑。 好玩的地方不止一处。 佟寒松熟稔地找到藏着的阴蒂,几乎是没有触碰,小阴蒂就颤颤巍巍钻出来,穴肉外面水光,因为前些日子去海边玩,林韵把稀疏的阴毛也全部刮了个干净,整个穴肉显得小巧。 只是碰了几下,女人的身子就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得不到的高潮,仅仅因为这一小动作而释放。 黏糊的唇舌分离,扯出一道水丝,秦一舟放开林韵的两手,伸手去拉扯塞在后穴里的串珠,尾部的拉环被淫水打湿,秦一舟抓空了好几次。 敏感的肠液随着拉动一点一点泌出,涂在上面的润滑剂也留在了穴道里,秦一舟把玩着后穴的器物,却始终没有把它完全抽出来。 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身下的叁个男人只会不停地调拨她,却没有人彻底的解决被挑起来的欲望。 李承用舌尖顶着乳头向乳肉里摁,弹性极好的乳肉,仅仅是触碰一下就回弹回去,他也不恼,就始终一直重复这个动作,手里把玩着空着的椒乳,乳肉软嫩,整个包裹着李承的手。 “给我…唔…” “韵韵,你想要什么?” 粗大的肉棍顶着臀缝,秦一舟含着耳垂,声音低哑地诱导着林韵。 女人溃不成军,只能呜咽着重复着这两个字。 佟寒松的肉棍碾压外露的阴蒂,龟头抵在上面戳弄。 两人一前一后几乎是把林韵抬了起来,却唯独把一张一合的穴口空出来,几乎是一汩汩的蜜液砸在床单上。 “插进来…唔…” 藕臂失去了桎梏,林韵就近抓着李承的胳膊,半吊着欲望的眼神看着叁个人。 “谁?” 佟寒松用力往下压了压,脆弱的阴蒂被玩弄的肿大,林韵就这样硬生生被逼到高潮。 “都要…唔…” 几乎是瞬间,秦一舟扯掉串珠,拉出来一道水痕随意扔在床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填满林韵的整个身体。 然而李承的胳膊却遭了罪,被女人抓出来不少红痕。 “啊~啊~慢~” 双乳随着两人的频率也波动起来,李承拉过林韵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棍上撸动起来。 又靠近她,小声说道,“姐姐好偏心。” 李承不知道林韵听到多少,女人眼神涣散,整个人几乎是在巨浪上漂浮的船一样,随着两个男人的不同频率而改变。 佟寒松和秦一舟较劲似的彼此戳弄着,软嫩的穴口像章鱼吸盘一般饥饿的缠着肉棍,佟寒松被吸得头皮发麻,挺着腰越顶越深,疯子一般嵌进宫口。 李承把林韵的头扭过来,伸舌舔舐她含不住的涎水,过渡给女人。 舌头在外面交缠着,狐狸眼眯起来看着林韵,手上却撸动地越来越快。 女人不成声调的作息像催情剂一般引诱着叁人,几乎是轮流变化操弄着身下娇小的人,担心严重缺水的叁人不停给林韵喂水,一口一口渡进嘴里,导致随着压迫,林韵偶尔会喷出来一小股清亮的尿液。 直到本身缠着佟寒松腰上的双腿猛然绷直抖动不停脚,趾蜷缩着抓起来一小块床单,林韵整个人脱水一般的高潮了,叁人才停止这场荒淫无道的情事。 前后两个穴全被插的湿软,含不住的精液在床单上聚成一小块,手里还包着一掌粘稠的精液。 李承从床头柜掏出一个跳蛋,不顾及其余两人的眼神,直接调到最高档位,放在还没有来得及躲藏的小蒂上。 “不要…唔…” “姐姐,我碰到别人的精液会过敏,好痛。” 李承扣住林韵想来抓的手,手指用力按压,大股的蜜液带着深处的精液以极快的速度涌出,林韵抓着床单,整个人想挺起腰来缓解这波高强度刺激,却只能一味的高潮排精。 佟寒松拿起旁边的水杯渡给林韵不少水才上女人的嗓音听起来不那么沙哑。 含肿的乳尖还在翘着,他伸手弹了弹,就变得更加红肿,嫩生生的像刚长开的新芽。 直到再也喷不出一点精液李承才猛的插了进去,抬着软嫩的双腿,不留力气的讨伐身下的女人。 唇瓣却轻柔的吻过林韵的双眼,鼻梁,一点点舔舐着她有些干燥的唇。 李承:比别人多射一次 孩子就这么水灵灵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