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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是真的莫夫人,这要是新皇帝来个赐婚,好家伙,那他不得带人杀出重围才行啊!

    安磊越想头越大,使劲晃了晃自己简单的大脑。

    反正,他觉得自己留下来是最好。

    “谢谢你,石头,以后你我就姐弟相称吧!不用叫我小姐了。”两人一边下楼一边说着话。

    “那不行,那太没有规矩了。”安磊表示拒绝。

    “你若是我弟弟,那就是我的亲人了,我的财产除了留给星宝和月宝,也会给你一份。”

    “姐,多大份?”安磊忙问。

    “反正,管你一世无忧,一娶八房,一生百子也能养活,够是不够?”

    “姐,够了够了,生不了那么多的。”

    风傲晴看着可可爱爱又战战兢兢的安磊,也安心多了。

    “明天早上收拾收拾,我们走,你要是不晕船,我们就走水路,那样快些。”风傲晴交代道。

    “我不晕,我身体好着呢!回京的话还是水路最快。”安磊拍拍胸脯答。

    “谁说回京,我们不回京。”风傲晴晃了晃自己有些晕的头。

    安磊停了脚步。

    “你不会是以为是要跟我回京享福,才留下来的吧!”风傲晴一脸失望。

    “不是不是,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还少得了我一口吃的吗?”安磊忙解释。

    他好奇的是,船已到埠,她却说不回去。

    随船来的,还有接手风傲晴连州工作的官员与守军将军。

    第二日,风傲晴见了这批人。

    她本就任用着原来的官员,所以也没有什么太多需要交代的。

    她只需要看到新帝的旨,是不是照她所要求的办了。

    其一,连盛的铁矿交给泗州州守翟明旭管理,其周围附镇都一并划入泗州界。

    第二,封魏常宝为祺郡王,世袭郡王位,一切规制与国姓郡王相同。

    确认好这些无误,她就领了安磊离开,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第172章 都有后着

    新帝登基,大赦天下。

    凡有功者,皆封赏,可是最该赏的那个人,却找不到了。

    当风傲晴夺下连州,手刃端雅后,莫北渊很快也得到了信。

    他当时握着信的手都在颤抖,人也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关上书房殿的门,把三相、六司大臣关在了门外。

    她,以一人之力,集祺州、泗州两军,对抗端雅的三军,其中泗州军本已倒戈,也被她拉拢了回来。

    只听报的人说,兵法了得,如有神助,没有打几仗就拿下了三军。

    拿下三军后不仅不杀,反而是赏,三地官员愿意留下的也都承诺不追究,全部留用。

    很多人说,第一次见打完仗后是其乐融融的场景。

    她还亲手杀了端雅。

    莫北渊一直想站在风傲晴身后,却不知道,风傲晴才是他身后的靠山。

    若是没有她,这几州,都将丢了。

    端雅跑了以后,他已经想到要放弃这几州了。

    现在,风傲晴只用极小的代价,替他,替莫南洲守住了这几州。

    接着,莫浩宇就在中途迎上了莫南洲,护送他回了京。

    一切礼都已备好,只等他来,无比顺利。

    直到礼成,两兄弟才真正坐在一起说起这些事。

    只因星宝一句“两人骨不同”,风傲晴早就猜到莫南洲的身份。

    风傲晴打着他的旗号,和祺州、泗州谈判,并以他们想要的东西换取了结盟。

    此事一出,不少重臣对此提出了异议,觉得她私下与两州结盟,并且做这样重大的承诺就是死罪。

    莫北渊这一次,坚决地站在了她这一边。

    只要提此事的臣,要么点头支持然后出去,要么脱了官服然后出去。

    虽然他也觉得有些难以接受,但他相信风傲晴,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

    莫南洲说到此事,就笑道:“大哥不用担心,大嫂全都安排好了。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坏。”

    莫北渊急切地看着他,等待答案。

    她是答应了把连盛铁矿交给泗州州守翟明旭管理,好像是把国之重器交到他人之手了一样,但实际,翟家几代人原本就是铁矿的管理者,正是端雅为了把铁矿握在手里,而将翟家赶到了泗州,换了自己人管。

    这是翟家的祖业和脸面。

    而且,风傲晴已经在祺州发现了新的、更好的铁矿,等昭景稳定下来后,再进行开采,避免翟家独大。

    “居然在流放路上还能发现铁矿?!”莫北渊心里那个疼,这一路行走、躲过追杀已经苦了,还能发现铁矿!

    “是,也算是歪打正着。”莫南洲点点头,

    “那怎知比连盛的还好?”莫北渊又问。

    “韩大人看过,把洞口给炸了。不过,大嫂已经将地图交与了我。”

    “她到底是做了多少事啊!”

    “太多太多了。”

    莫南洲又说起封王之事,所有人都知道,祺州魏家本已一手遮天,不把京城放在眼里了,现下还要封郡王,以国姓郡王规制待之,只怕他会更加嚣张,更无法无天。

    “所以,她又有何后着?”

    “大哥聪明,大嫂说这魏常宝已经身染重疾,虽现在未有察觉,但绝对活不过一年。他的儿子魏千珩与其父完全不同,魏千珩在我师兄教导下长大,聪慧谦逊,良善爱民,能治一方。”